与他之前的实验完全不同的概念。
能感受到,身体里很珍贵的东西被抽走了。
同时有什么东西在血管之中蔓延开来。
将疼痛变成带着兴奋作用。
这种疼痛甚至让他有些着迷。
他摸了摸手中的表。
脉络深入骨髓。
从骨髓里升起的疼痛。
甚至想要再次拨动表盘,追寻那份疼痛。
这让林悠介想起来蜘蛛。
蜘蛛吸食方式进食,捕食到猎物后要用毒腺中的毒液注入猎物体中,把猎物的身体器官组织溶解为液态然后才能进食。
而毒液带着麻醉效果,让猎物在不知不觉美梦中悄然丧生。
手表的主人不知道有多少就是在这种异样的快感中不断消耗生命力中死去。
甚至无法自控的人恐怕连一次都无法掌控。
比如白石专务这个倒霉蛋。
林悠介以莫大的意志力控制住再去拨动的**。
当然现在也拨不动。
接近70天在刚才这一瞬间流逝。
代价不可谓不大。
在没有摸清楚这个梦兽之前。
他决定还是先不来学校了。
有这么个玩意在这。
感觉根本就是有去无回。
趁着手机最后一点电量,将这边的情况详细描述发送给岩原隼斗。
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比较好。
顺便提醒让上原纹付、山本三顿、冨原一这几天没事最好就不要去学校。
解释起来太过复杂,他也就没有解释。
割裂的现实,一边是好好学习考个好学校工作。
一边是疯狂诡谲,人类苦苦挣扎。
不将梦兽说出来想要人相信恐怕有些困难。
而感觉说出来相信的人的也不会有多少。
于是乎编了个自己以前父亲仇人最近追杀自己,在学校埋了炸弹的故事。
发了过去。
看到发送完,还剩百分之一的电量。
夜色中林悠介蹒跚回家。
冷风灌进衣袖,猛地咳嗽两声。
霓虹璀璨依旧。
灰雾历以来,看似人们的生活恢复了正常。
可一些骨子里的已然发生改变。
**点街道已经变得非常安静,悄无声息。
这在过去是不可想象的。
再过去,**点说不定都还没下班。
在为老板的幸福生活而奋斗。
林悠介感叹着今时不同往日,有蜷缩表皮漆黑泛着幽光的老鼠从破旧纸箱爬出,一闪而过。
这么大个老鼠,放在灰雾历早期,早就被人吃光。
哪里会长成这么大。
回到自己大楼。
正准备回到自己房间。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舞香,别走好不好!”
男人声音带着哭腔,可以听出来其中的无力。
“我好喜欢你啊,我真的好喜欢你啊,舞香!”
“不要走好不好。”
“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哭能解决问题吗?一天到晚就知道哭,烦不烦啊!”
语气之中满是不在乎。
“你之前,你之前一直说我很好,很喜欢我的,我给你买东西时候你笑得好甜。”
“那个笑容不是能够装出来的。”
“你还说买那些衣服就是给我看的。”
“甜到我连孩子名字都想好了,怎么突然你就说不喜欢了呢!”
“感情还能有什么说法,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呗!”
女人的声音冷酷。
男人突然想起什么,抓住救命稻草:“就你上次说的那个包包,那个包,你不是想要很久了吗?”
“只要你不走,我等下就去把另一个肾给卖掉,去给你买回来。”
“舞香,我知道,是我的问题,你这么好,我却连这么一点点小要求都无法满足你。”
“我真没用,跟着我这些天你受尽了委屈吧。不过你放心,明天就给你买。”
女人的口气有些缓和:“其实你对我还是蛮好的,我仔细想了想,我们之间还是有感情的。”
“是吧,舞香,我就知道我们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散就散。”
“你快进来,外面风大,你别冷着,那样你冻坏了我多心痛啊!”
林悠介听着一阵无语。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不过嘛,年轻人总得为爱痴迷几回。
这多正常啊!
将门一关。
精神有些疲惫。
没有理会米糕扑上来亲热。
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而在隔壁房间里。
女人坐在椅子。
男人跪倒在地上,像哈巴狗伸出舌头。
眼中满是不自然的痴迷神色。
女人一只脚踩在他的身上,扯着嘴角肆无忌惮笑着。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满心欢喜。
他的一生,他的全部。
在遇到这个女人之前毫无意义。
在遇到她才明白自己此生存在的意义。
自己。
就是为了舞香而活啊!
男人像条小狗匍匐在脚边。
“舞香,你要什么就跟我说!”
“无论你要什么我都能够满足。”
“哪怕是我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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