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没错。”
贝尔摩德嘟囔了一声。
雾岛初知道,凭贝尔摩德的脾性,只有她算计别人,她可从来没有吃过亏,不由得莞尔一笑,继续引诱道:“你信不信,凭我对组织的了解,我能猜到这一次行动的暗杀对象。”
“哦?”贝尔摩德挑起眉,好胜心大起,立刻说到:“那我赌你猜不到吧。”
雾岛初笑了:“赌什么?”
“你想赌什么?”贝尔摩德反问道。
雾岛初略微想了一会,随手指向车窗外的一块广告牌,道:“我要上面的包。”
那广告牌一闪而过,雾岛初根本看不清上面有什么。
“那么贵?”贝尔摩德只是看了一眼,就发出一声抗议,随即一想,补充道:“包没问题,要是你输了,付出的代价可就大了。”
“可笑。”雾岛初一甩头发,双腿交叠在一起,露出一大片好风光:“我什么时候怕过?”
贝尔摩德倒也无所谓,揉着自己的脚踝,哼着:“那就跟你赌了这一把。”
雾岛初就怕她不上钩。
毕竟她以前可是个做事没什么规划,做事莽撞,甚至有些猖狂莽撞的单纯杀手,贝尔摩德怎样都不会觉得她能有多大的心机。
这次也是利用贝尔摩德这一思维惯性,下次估计就没这么管用了。
雾岛初笑了一声,随后悠然说到:“今天的暗杀对象是水无怜奈要采访的三个人之一。”
“哦?为什么?”
雾岛初开车速度一向很快,死死地压在被吊销驾照边缘,每次拐弯都近乎于漂移。在这样的状态之下,贝尔摩德没有来得及对雾岛初的猜测表露出过于惊讶,只顾着双手抓着车内的把手,继续问道。
“她预备要访问的三个人都是三位头一次参加众议院选举的选举人。”雾岛初单手操纵着方向盘,竖起三根手指,一个一个数道:“经济操控政治,政治管理经济,这不是组织的思维惯性吗?”
贝尔摩德白了她一眼,强行把她的手放回方向盘上,说道:“你继续。”
雾岛初满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一一数道:“第一位是帝都大学药学系的教授,曾经研究发明了很多新药的常盘荣策。第二位是资产家的公子,也是当红演员,同时如果当选就会成为二代议员的千头顺司。第三位的话,他的父亲是前防卫厅大官,自己本身也曾经是自卫队干部的土门康辉。”
“这三个人的名字缩写,都没有。常盘荣策是,千头顺司是,土门康辉则是,当然,你们要想用名字缩写来做代号才是出乎我预料的事。”
贝尔摩德不由得叹着气,说着:“你的记忆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雾岛初打下方向盘,车子在马路上直接转了个弯,露出无所谓的模样,道:“没办法,我的老本行,而且那个千头顺司曾经也是我的目标。”
“那他还真是幸运。”贝尔摩德咬着牙,继续抓着车内把手,却不忘反问着:“那么,你又是怎么确定我们的目标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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