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服务生就打开手里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一把混杂着肉粉色东西的鱼食撒进去。
而小池里的锦鲤便争先恐后的涌上来,游到水面,张开嘴去争抢那些鱼食。
那股血腥味似乎随着袋子的打开变得浓郁。
君九祁漫不经意的划着绒毯要绕圈圈。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
这些洗到颜色发白的‘鱼食’,大概率之前是个人。
所以这家酒楼背后的主人到底是谁呢,在现在法治社会的情况下,居然胆子大到动用私刑。
直到服务生一袋鱼食喂完,薄季空才回来。
他先是看了眼正依在轮椅上姿态悠闲的女生,而后弯起那双多情似水的桃花眼,笑道:“祁祁,我们可以走了。”
君九祁慢条斯理地收回视线,语气温和的开口:“好。”
一行人离开酒店继续拍摄。
秦予衍往后靠了靠,正想起身,似有所觉的抬眸,一眼便撞进一双漆黑幽暗的鹿眸里,对方在假山边缘遥遥朝他看过来,眸光淬了薄冰般冷凝。
很快又被其他人给挡住。
秦予衍微微愣了下,随即无声失笑。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下颌轻轻摩挲两下,眸底浮现一层阴狠的沉色。
池书骆看见,颇为好奇的咦声,“你说的小野猫,难不成是那位?”
“怎么?”秦予衍拂了拂衣袖上完全不存在的灰尘,不疾不徐起身,整一米九的身高在包间内极具压迫感,垂眸看来时,如君临天下的帝王,矜冷又无情。
“没,”池书骆摇摇头,“是一个综艺节目的拍摄嘉宾吧,那节目组找到我,想借酒楼弄个活动,看他们给的钱多,我就答应了。”
但刚刚已经有一拨人来了,积分也被那两人拿走,君九祁这行人什么都没有。
不过池书骆懒得管那么多,酒楼这边只是他的副业,只要不影响营业就行。
秦予衍接过余子明递来的外套穿上,到小腿的灰色风衣将他身形拉长,视觉比例完美到让人忍不住羡慕。
“嗯,”他单手闲散插兜说着,穿鞋往外走,“今晚再去殡仪馆附近看看。”
池书骆想了想:“那我晚上去找你,我们一起过去。”
秦予衍没什么情绪的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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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铜老街逛到下午,君九祁终于记起来要做任务的事,她目光在街道两边的店铺扫过,最后指向其中一个挂了‘苏绣’牌子的裁缝店。
薄季空推着她过去,两人一到店里,君九祁抬眸在四周打量,门口摆放着台缝纫机,机子下还有件正在缝制的衣服,而店内则放置了几台秀绷。
店老板是个很慈祥的奶奶,见到君九祁便十分亲和的问:“闺女找什么呢?”
君九祁眨眨眼,乖乖软软的勾唇:“奶奶,我们想找积分。”
“这个啊,”老奶奶推了推老花眼镜,转过身来低头看向君九祁,顽童似用调皮的口吻说着:“闺女想要积分,奶奶这有,但你要让奶奶满意,才能把积分给你。”
君九祁略一颔首,“那怎么才能让奶奶满意呢?”
老奶奶便从旁边抽出一张印有四季之下标志的任务卡,凑到上面仔细看,“奶奶这里有几副绣品还没有绣完,下午三点前客人回来拿,我一个人忙不过来,要轻闺女帮个忙。”
看来这关的任务就是刺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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