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完了你吃饭我还得管收拾,唉。我这命啊,太苦了。真的太苦了。”纪墨岩这话虽是说的语气凄惨,但若是只单看表情来判断,却分明是一副甘之若饴态度。
“那你要不放在那别动,等我写完了,我自己收拾也可以。”苏暮籽是低着头看向桌面的,她又头顶没长第三只眼睛。所以自是瞧不见纪墨岩那头表情如何。
房间瞬间陷入一片寂静。
强烈的雷达告诉着纪墨岩,貌似现在才是真的,苏暮籽情绪不好。刚才不过小打小闹罢了。
“我没那个意思……行了你慢慢写作业吧,我走了。”该不是女孩子的姨妈期在作祟?
不然为什么今天这么情绪极端变化。
反正眼下还是先撤为妙吧,确实不易再死皮赖脸待着了。
故三下五除二,用了最快速度,纪墨岩是轻手轻脚的收拾完了。接着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惊动到什么般,退了出去。
听着木门轻轻一声的啪嗒落响,苏暮籽这才把手中那根紧紧捏着的中性笔放了下来。
这么半天了,她就才写了半页的卷子。
“这么下去可不行啊……”低声呢喃,苏暮籽再次掐了一把自己右手手臂。
刚才的那阵突然态度转变,她当然不是说有生了纪墨岩的气或者如何。
毕竟,对方有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或言辞吗?
并没有。
但……回想起几分钟前纪墨岩的那些话,恍惚间的便就是又有了一股暖流想要从苏暮籽眼眶中突然淌出。
苏妈是一早就不在别墅里的。毕竟就像是之前说的,稍微有上进心或者有心眼一些的佣人,早是就自告奋勇去了医院里面待岗,随时准备着去伺候纪皎玉。
揉揉额头,苏暮籽自觉又些有头疼了。
上辈子时候或许是熬夜熬的,故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没毛病,这疼那疼简直是家常便饭。这一世的话……大概是用头脑过度了?
等下多喝点热水吧。
“嘿嘿,我又来了。”吱呀一声,木门再次被推开。
“刚才一直只吃饭来着,忘记说带点水了。木头你渴不渴?求我的话我就给你……”
“不是,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啊!别哭别哭,我我我……你先把鼻涕擦了,怪难看的。”
苏暮籽气的简直是要当场吹出个鼻涕泡老恶心一下纪墨岩。
“我伤心,我难过,我题没做出来所以哭哭怎么了!我哭都不行了啊!”
纪墨岩手中拿着的不是一杯水,而是整整一玻璃壶。
棕红色的液体,看起来是酸梅汤吗?还是什么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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