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是谁,总之跑不了和尚也跑不了庙,不是说三天后会去付家复诊吗?倒时候我们亲自过去一趟,也正好看看用了金疡术,做剖腹产的那位夫人恢复的如何。”云少弦一身白衣,身姿清朗,面冠如玉。
“我看也行,倒时候把人请过来便知是哪家的小姐了。”云少尘也跟着附和着。
……
将军府的一众主子纷纷说着自己的看法,唯有殷墨初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
落小姐…
姓落…难道是她…
殷墨初那双略显阴冷的双眸一片深邃。
离开将军府,殷墨初坐上了马车,吩咐赶车的池冥道,“回去让人注意一下王妃的行踪。”
“是,王爷。”池冥听闻,恭敬的应道。
回到王府,殷墨初不自觉的将目光看向了落挽妆的院子方向,心中始终有种预感,那个落小姐,就是落挽妆其人!
夜晚,繁星璀璨。
落挽妆洗漱过后上了药,就坐在窗边望着皎洁的月光发呆,眼中有着对未来的迷茫。
来到这里快一周了,她却还没规划好自己的未来,是继续留在这里当什么誉王妃,还是远走高飞,流浪天涯。
心中始终有些摇摆不定,既仿徨又迷茫。
不知不觉的,落挽妆竟趴在窗边睡着了,额间的长发遮住了她大半张脸,掩去了那道疤,她是那么的倾国倾城,可惜这一幕没人看得到。
翌日,落挽妆又出门了,身上还有不到三百两的银子,她得赶紧找一份收入来维持生活,不能就这般坐吃山空。
她并没注意,自己前脚刚走出去,后面就跟出来一个相貌普通的王府暗卫一路尾随。
还是昨日的那家医馆,落挽妆离老远的就看见了泰和医馆门前,门庭若市。
她并不知道,这其实大半部分的人都是来打听昨日那位神医落小姐的。
当有人见到她现身了,不只是谁嚷了一句,“神医在那!”
众人刷的一下,目光全部集结在了落挽妆的身上,后者心中不由得一紧。
紧接着,人群中不少人都朝她冲了过来。
“神医,我们家老爷花重金请您去给我们家少夫人接生。”
“神医,我们家夫人也请您去接生…”
……
求医的人洛泽不绝,还都是求她去接生的!落挽妆无语,这群人是把她当产婆了吗?
望着黑压压的一群人围过来,吓得落挽妆拉着秋霜就跑进了泰和医馆里。
好不容易泰和医馆的药童隔绝了门外来求医的百姓,落挽妆这才松了口气。
“张大夫,这是什么情况啊?”看到张大夫满脸兴奋,健步如飞的从看诊间走出来,落挽妆心有余悸的问道。
“落小姐,您来了。”张大夫就是听说了她又现身了,才匆匆从里面走出来。
“老朽还以为您再也不来了,快里面坐。”张大夫热情的将她迎进去,随即解释道,“外面那群人都是听说了您昨日的丰功伟绩,前来打听您的下落的,有一些一大早的就守在门口了。”
“有这么夸张的吗?”落挽妆坐在椅子上惊愕的说道。
“唉!还不是落小姐昨日您妙手回春,救了付家母子三人,她们都是来求您过去给家里的产妇接生的。”张大夫想起昨日她展现的金疡术,脸上也露出了向往的神色。
落挽妆简直满头黑线,她又不是接生婆,竟然都是来找她接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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