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身体,长鞭落下,浑然未察觉。
黎小落惊醒,那天的事情如今还历历在目,从床上起来,看着还昏昏沉沉的天,起身穿起衣服,又发带绑了个低马尾,手袖,裤子都用绳子束了起来,起身出门跑步,听见动静的霜花也跟了过来,跑到黎小落的身边,与黎小落齐行。
“小姐,今日又起这么早,你这伤可是好全了?”
“没好全,也不影响,我不想在书院考核的时候,什么都做不了。”
停下了脚步回头对霜花说道,“霜花,文竹的事情查到怎么样了,还有你和白露的伤。”
“文小姐的事我们还在查,只是,那个玉坠子很是华贵,怕是某个达官贵人……”
“我知道,你们尽管将查到的信息告诉我,其他的我自己处理。你和白露最近好好休养,不用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我会注意的,这个哨子我随身带着,有事情我会吹响的。”黎小落拿出脖子上挂着的哨子。
霜花看着面前仰着头眼神坚定的小姐,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叮嘱,“小姐,小心,有事吹哨子。”
“嗯,先走了。”黎小落挥了挥手跑向城郊的山林。
自从那天被黎诺打了之后,躺了四五天,赶着颠簸的路,居然被送回了国都,不过黎家的大夫,医术精湛,没一个星期,她就能下床了,性子不似之前那么随意了,倒是沉稳了不少。
离考试还有一个星期,她的能力还未恢复到之前的一半,只能加紧将原身的能力练回来,并且尽可能的运用自如。
跑到城郊,往城西的一座山爬去,她要练练轻功,越靠近山顶,脚步越沉重,呼吸有些困难,大口的喘着气,手撑着路边的大树,仰头看着山顶,初晨的太阳还没露头,周身的暖光就笼罩住了山顶。
还有一段路,咬咬牙就上去了,还多亏了这些天在月牙笼里修习锻炼,今天才能爬山这山的四分之三。
深呼吸,呼气吸气,呼气吸气,慢慢调整呼吸,明亮的眸子看着前面还剩下的四分之一路程,左妞妞右妞妞,动动脖子,转转腿,一二三……
黎小落继续想山顶前进。
暖暖的阳光照在黎小落脸上,一明一暗,那半面精致白皙细嫩的脸,好似水煮的鸡蛋透着光。
旭日东升,秋风拂面,吹动着黎小落的衣摆。
“我上来了!”黎小落大喊,对面似乎有人回应一般,一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我是现代的黎小落,我不是原来的黎小落!”
大声的宣泄,她不想做原来那个黎小落,也做不到,她不是她。
她心疼原身在那样黑暗的环境下成长,没有她那么坚强,也没有见过如此冷血无情的母亲,她本来就没有母亲,从小只有奶奶陪着她成长,但对她也是无微不至的关爱,难怪鞭子打在她的身上的时候,有中油然而生的悲伤从心底里传出,默默承受。
“我想回去!你听见了吗?”
“文竹,你在哪里?”
......
歇斯底里的将心中想说的都说了出来,发丝飞舞,周围景色被阳光赋予上了生机,显得不是那么凄凄惨惨戚戚。
山顶不远处的一个亭子里坐了许久的克君浩和云河,听着黎小落的宣泄,渐渐的听见一丝丝小声的哭泣声。
“主子,那个是黎小落,她怎么哭了,一会说自己是黎小落,一会说不是,会不会疯了啊?”云河咬着手中,出门的时候从桌上抓了把花生粒,一脸纳闷看向旁边山顶上迎风站着哭泣的女人。
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记得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含着眼泪,举着拳头威胁他,让他别走的六岁小屁孩,离开时,还默默的跟着马车跑,还是黎侯抱着她,听着她哇哇的大哭声,跟她分别。
这些年也听说了她的事情,她成了一个运筹帷幄、足智多谋的大将军,黎侯阴晴不定,对小落很是严格,这幅脆弱的模样,又让他想起小时候,那个在假山下躲起来哭的小女孩。
克君浩起身,走向黎小落,轻轻的拍着黎小落的肩膀,“别哭了。”
黎小落惊讶转身,这里还有人,眼泪都还没来的及收。
当看见来人的时候,黎小落眼睛瞪的大大的,一把抱了上去,“哇呜,老大,老大,我好想你啊,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受委屈了,都没人帮我,哇呜……”
克君浩手张着,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抱,还有莫名其妙的话语。
看黎小落哭的厉害,手缓缓放下,轻轻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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