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却不管她如何做想,没了岑其宪的阻拦一手拎了醋壶就奔着阮宝来了。
他来势汹汹,阮宝无甚对策只得死死捂住抵死不从,
华子念几人见状又劝,
“你就从了吧,我们老大真没坏心,喝一口醋也就好了”
他们说的什么阮宝已经听不清了,
喝一口醋,喝个屁!你们怎么不喝!再说你们看他这样子,那是喝一口醋就真能解决的事吗?!
电光火石,眼看着那醋壶已经冲着阮宝压下来了,春花终于想到了一条妙计,
“谢公子住手!我”来
这个来字已经不用说出口了,因为已经晚了。
阮宝三躲四躲已把谢临的耐心消耗的差不多,
就她那点子力气在谢临眼里也就那么回事,都不够看的,
谢临一把扯开了她捂在嘴边的小手,又极快的卡了她的下颌来,青瓷醋壶抵住樱唇,入口就是一瞬间的事罢了,等她挥手上来再挡已经不用挡了。
一口老陈醋从嘴里灌进去,刹那间一股极端刺激的感觉直冲脑海,
真是个绝了!
陈醋填了一嘴难以下咽,阮宝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刚想要偏头吐掉,那头刚放下醋壶的谢临又杀了回来,
抬手把她下颚合上不说,手指在她脖颈某处一点,那一口醋便真的“咕嘟”一声咽下去了。
既然已经咽了,也就没他什么事了,谢临打算把手松开,指尖那一抹柔滑的触感却让他的心跳瞬间停掉了半拍,
恍惚间那抹柔腻的肌肤烫的惊人,他似被灼烧一样抽了手佯装无事发生,洁白下巴上的嫣红却无处不在控诉着他刚才的行径。
这慌乱间别开了视线,他怎么突然就这么莽撞,这,他也不想做出这种事来!
叫人活活卡了下巴灌了一口老陈醋,阮宝什么时候遭过这种罪,不过好像自从沾上谢临这种风险还真是无时无刻,
他怎么就这么混蛋!愤怒之余抬手狠狠在他胸膛上打了一拳,
“你这个无赖!”
阮宝这一拳本来设想里是会打空的,毕竟谢临从来就不是什么会吃亏的人,未料却实实在在打上了,劲还不小,直打的谢临倒退了一步,
吃惊的同时她又蓦然发现
嗓子眼里那根刺还真的下去了,她嗓子还真的好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成为他可以这样对待她的借口!
阮宝气乎乎的坐下,谢临叫人打了一拳也没发作,自知理亏坐了回去,抿抿唇不再吭声了。
华子念几个挤眉弄眼促狭地冲他一笑,又被他瞪了一眼,顿时个个都专注着自己碗里的饭,耳朵却都支棱着老长。
主子遭难又双叒没帮上忙,春花也知道不怎么对劲,在一旁站了会,又涎着脸凑过来,小声道,
“我说殿下,婢子真真不是故意的,您说您怎么就吃个鱼都能出意外啊,还是鱼腹”
本来就是么,那鱼腹是鱼身上最软的地方,照常都是没刺的,哪成想殿下这一口就中了招了?
阮宝叫她说的心头一梗,常理她是不该卡住,这不是事出有因,
想到这里她确实也有些疑惑,蹙眉道,
“你们刚才都没听见吗?就是隔壁那一桌,他们方才说,河乡里出了个天师,挥袖做法间,干旱便没了?”
题外话
剩下一章可能晚一点点,最晚一小时后,我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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