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什么叫就我急,明明大家都很急,也就让你逮住个我吧”
向云非嘟囔了一句又坐回了原地。
华子念瞥了他一眼,耸耸肩无奈道,
“行吧,那人是邵谨言,我也只是大概知道他好像是有,是不是这么个物件我就记不清了。”
邵谨言几人俱是有些一言难尽,
邵谨言这人吧,虽然出身上差了一截,除了贪花好色也没有什么叫人刮目相看的地方,但他这人有一点是出了名的,
那就是一毛不拔,江湖人称邵铁鸡,那是谁也别想在他身上占了半分银子的便宜,别说半分,一厘都不行。
就这么个人,那紫徽石要是真在他手里,指不定开出什么天价来。
阮宝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确定是邵谨言?”
不然你再想想呢?
那邵谨言出个主意就要五千两,卖个石头不要个一万两都对不起他的奸商内在。
一万两现在她全部身家连带着所有的首饰地契这些不动产加起来也就十来万两,再来个几次她都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华子念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该是邵谨言”
那还是上次找茬收拾邵锦程,
找上头的时候时候邵锦程正跟几个朋友拿邵谨言开涮,
说是邵谨言居然也考中了童生,不知道里头又有多少水分,虽然如此,这事多少也算是喜事,放到旁的人家恨不得敲锣打鼓叫人知道家里出了个童生,
然而邵谨言却是个庶子,还是个不得人心的庶子。
庶子考中了童生不办也就不办了,不过也要多少给点表示,平阳伯夫人徐氏就大手一挥,给了块不值钱的紫徽石做的扇坠子,模样还粗糙的很。
当然口头上说的还是好听的,
比如这东西虽然不入眼,但是稀有的很,就是宫里也挑不出来一个一样的,
这是大实话,确实没有一样的。
邵锦程拿这事调笑他的庶兄,
不过是个扔到献州都没人要的破玩意,明明是个羞辱还感激涕零的恨不能肝脑涂地,果真是个扶不上墙的玩意。
阮宝听说确实是邵谨言,眼中神色变幻,末了咬了咬牙,
“既然他有,我去找他买!”
大不了舍些银子罢了,钱财本是身外物,千金散尽还复来,
她的银子啊自打遇见了邵谨言,就跟长了翅膀似的,五千两打底的往出飞
阮宝苦了脸,正自我催眠,忽然听得谢临道,
“找什么邵谨言?我想起来了,我家好像有,改日我便拿来。”
华子念几人听着一愣,阮宝却是眼睛一亮,直接扑到了谢临面前,
“谢临!真的假的?你别骗我。”
望着自己的杏子眼里水光点点,似有星光聚集,里头是看得到的希冀,脸色也因兴奋看起来红扑扑的,可人的很。
比起邵谨言来她更愿意找自己。
这个认知让谢临显而易见的愉悦,唇线也心情不错的扬起,不过到底还是被这灼灼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
谢临别开眼,
“爷什么时候骗过人?说有自然是有,我老爹这些年什么样的战利品没拿到过,还缺这么块破石头?也至于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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