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洞里要跑过一条蛇,我估计是没有那个能力。但要在这个洞里打过一条蛇,我看也够呛。除非是条小蛇,而对方的个头,看看也就够了。
就在我为是逃跑还是战斗纠结时,对方已经窜到了我的后面,堵住了我撤离的路,立起一米多高的身子,用一双贪婪的眼睛直勾勾地的盯着我。
估计在它的眼里,我就是一只小白鼠,就是它的盘中餐,它一定在心里得意地嘀咕:
“小样,看你往哪儿跑。”
蛇啊,蛇,俗话说的好,蛇鼠一窝,如果你真的以为我就是那只小白鼠,那咱们不就是一家么,相煎何太急啊。
再说了,假如我真是你的盘中餐,你可知道粒粒皆辛苦啊?我这么大个儿。
任凭我如何用表情语言向它表示我的无奈,几乎是在哀求它别吃我,可它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流着口水的舌头正一点一点地伸向我。
别,蛇哥,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张露还在等着我,我的事业还没有起步,我……我不想我的雄心壮志和万古柔情就这样埋葬在它的胃里,陪着这个康新王爷长眠于此。
我绝不能便宜了它,再说,我好歹也是几十公斤的身躯,万一撑坏了它也是不好滴。
切,我还有心思为它考虑。就算被它吃了,我也要挣扎一下。
眼见哀求无望,我站直了身体,将原本有点谄媚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双眼带着仇恨地、悲壮地盯着对方。
无所谓了,要就义我也要英雄一回,就比眼睛大,爷今天也要比过你,哼……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甚至更长的时间过去了,我和蛇先生就这样深情地对望着。
要知道,连张露我都没好意思盯着看那么久,今天却盯着这个低智商的生物脉脉传情。
我快站成一尊雕像了,双脚已经无法移动,脸上的汗珠如细雨般润物细无声地浸透了衣服,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僵硬了。
也许,所有的动物或者生物都是有感情的。你看动物园里的动物和饲养员、驯兽师的关系就知道,再凶残凶猛的动物,也有被当做宠物养起来的。只是,驯兽师估计过得比我舒服多了。
在经过了长时间的传情之后,蛇先生眨了眨眼睛,收起了它贪婪的舌头,估计还咽了下口水,慢慢地,将它那高贵的头颅低了下来,往后退了一步,接着又将整个身体放平到地面上,扭头向洞穴的远处爬了过去,最后蜷缩在一起,就像一个黄金大饼一样,只是,它的头一直盯着我,眼神温顺了不少。
难道?
……就这样被我征服,留给我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我的决定是对头;
我这样把你征服,避免了中你的毒;脉脉传情已结束,乖乖看我来盗墓……
如果还想留在这个坟墓,你可以蜷缩在角落为我祝福……
蛇先生看来真是被我征服了。这时,我才想起眨一眨快僵硬的眼皮,慢慢地挪动我抽筋的双脚。
我的妈呀,这漫长的对视比我活这么大还累人呢。
我收拾了一下心情,看着它一动不动的蜷缩在角落里,只是双眼紧盯着我的手,估计是承认了我的大哥大地位,在这个洞穴里,除了它就只有躺在我旁边棺木里的康新王爷——三人行,必有一个师父。
好了,为了避免蟒蛇反悔再一次袭击我,我得抓紧时间,看看王爷童鞋都有什么好宝贝,我借点出去玩玩。
棺木是用楠木制成的,和爷爷的棺木用的是同一种材料。
这种木头坚硬珍贵,能卖点价钱。当然,王爷童鞋的卒年实在是太久了,这不,棺木都开始腐烂了,我只用手掌一推,棺盖就滑落了下来,一阵刺鼻的味道冒了出来,熏得我又是一阵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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