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以后咱们也生一个吧,你看小虎父子多好玩啊。”
“你羡慕啊。要生你生。”
“我能生么我?”
“谁跟你生啊,哼。”
还和我蹲在一起问小虎话的张露突然站起来,耍起了小性子。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想把她拽了蹲下来。可刚才惊险、惊喜的场面让我暂时忘记的腰伤疼痛一下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惊呼了一声:
“啊!”
“陆刚,你别用力。快,坐下来。”
张露蹲下扶着我,让我就势坐在地上。她在枪战中帮我胡乱包扎的伤口又开始流血。
现在我几乎从肩膀以下,包括鞋子都被鲜血染红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短促,手有点冰凉,全身有点冷了。
“露,扶我一下,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小虎,我要走了,等我好了我再回来看你,你带着小狼回去吧。”
我咬着牙从地上撑了起来,张露搀扶着我打开皮卡车的门。
“车还能用么?”
“试试吧,来不及了。”
“我来开吧,你坐副驾。”
我撑到副驾驶座位上,张露打着火。
我伸手和眼巴巴望着我们的小虎父子告别。车子启动了,我还看到它们追了好长一段路。
张露开着车朝着回家的路狂奔。我斜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尽力的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可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保锐亲自开着一辆武装敞篷吉普车,车上坐了三个他手下最得力的干将。
四人身着雇.佣兵服装,脸上画着油彩。车上架着一挺GTA5,后座两人身上都斜挎着M16。
吉普车来到了一座大山脚下,在一处竹篱笆拦着的检查站停了下来。
保锐下了车,朝着站在离地面五米多高岗哨台上的哨兵喊道:
“大狗兄弟,好久不见。麻烦帮我通报一下,我要见大爷。”
“保队长啊。好的,你稍等,我这就给你通报。”
过了十多分钟,“大狗”背着一支“烧火棍”屁颠屁颠地跑了回来:
“保队长,大爷有请。不过,只能你一个人进去,其他兄弟就留在这里等你吧。”
车上的三人一听来了气,其中一人吼道:
“大狗兄弟,以前不都是一起进去的吗?这回是几个意思啊?”
“哟,秦爷。不管兄弟的事啊,都是大爷吩咐的,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在这里还怕你家保队长吃亏?”
“你----”
“别!秦楚,就我一个人去吧,这里来过那么多次了。”
保锐拦住了他的兵,示意他们就留在栅栏外面等他。
秦楚从后座位上取下了一个黑皮箱递给保锐,接着又解下身上的M16:
“老大,带上这个。”
“不用了!叫兄弟们在车上等我,我没出来,不许乱动。”
保锐拎着黑皮箱,跟着“大狗”沿着弯弯绕绕的山路爬了好几分钟,才来到一座大院子面前。
这是一栋中式宅院,一道朱漆大门上镶嵌着两枚金色的虎头门簪,大门的两侧是两个和“大狗”一样打扮,头顶白色头巾,身穿黑色布卦,下穿灰色裤子的卫兵持枪守卫着。
“大狗”向保锐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自己去进去。同时,伸出右手,等待着保锐的打赏。
保锐像往常一样从上衣口袋里抓出四枚铜板放在“大狗”伸出的手心里:
“请兄弟们喝酒。”
“多谢保队长,嘿嘿。”“大狗”皮笑肉不笑地收下钱,带领两名守卫离开了。
保锐走到门前,用手拉起虎头门簪上铁环敲打着门,同时嘴里喊着:
“大爷,晚辈保锐前来拜见。”
“进来吧。”
保锐推门走了进去。
堂屋正中央的座位上,斜靠着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头,身旁或站或蹲着四位绝色美人。
老头嘴里叼着一把精美的烟枪,一个美人正在给他拨弄着烟枪里的东西,另外三个美人分别捏着老头的双肩和大腿。
他看到保锐进来,都没有挪个身位,而是慢悠悠吐完嘴里的烟,摆手示意美人们都退下。
“是,大爷。”四个美人起身退后离开了。
“大侄子来了。”
“拜见大爷,侄儿给你请安了。”说着就要单膝跪地,抱拳请安。
“起来吧。”
保锐抱拳晃了一下,算是行过了见面。接着将手里的皮箱放在“大爷”旁边的桌子上,顺手打开皮箱的密码锁。
黑皮箱盖应声而开,一道金色的光芒从箱子里投射出来,映得整个房屋蓬荜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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