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保锐和躺在床上的丁怀仁打了个招呼,收拾了下装备就准备出门寻找丁楚琀。他刚走到门口,突然听到了门外敲门的报告声:
“报告。”
保锐一把拉开房门。你道门口是谁?吕正海!
“吕大队长!怎么这么狼狈,快进来。”
“保队长,丁总怎么样了?楚琀她……”
刚要开口说下去,保锐一把捂住了吕正海的嘴,示意他换个地方。
保锐拉着吕正海到了丁怀仁的书房,反手把门关上。
“吕队长,小声点。叔父他没什么大碍,调养些日子就好。楚琀怎么了,找到了么?”
“保队,事情是这样的……”
吕正海将如何追踪到绑架丁楚琀的车子,如何到了NIKITA的营地发现丁楚琀等等细节向保锐说了一遍。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丁怀仁微弱的声音。保锐又伸手示意吕正海暂停,他转过身打开书房的门。
“叔父?”
门外,丁怀仁正坐在张露推着的轮椅上,气力微弱,脸色惨白。
“你们说话我都听见了,小吕,说说情况。”
吕正海走出书房,看看丁怀仁,又看看保锐。他不太确定说出真相丁怀仁是否受得了。
保锐冲吕正海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他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哦,丁总,是这样的……”
……
眼前这个画画的少女听到我和张露被刺杀的故事,一会儿睁大眼睛,一会儿皱着眉头,一会儿又张着嘴巴,好几次,她都要“啊”出来了。
我都咽了好几次口水,才把故事讲完,然后指了指身上的伤。
“完了?”
“完了!”
“哦。”
说着,她从草地上站了起来,又准备收拾她的画具。
“等等,你不是说我讲完故事就告诉我你的名字么?”
“你的故事虽然很精彩,很感动。但我改变主意了,不想告诉你我是谁。”
“你要是不告诉我你叫谁,那我就叫你‘林妹妹’。”
“呸,你土不土啊。我有那么虚弱吗?”
“不是,这个林是树林的林,你是树林里的小妹妹,简称‘林妹妹’。”
“去,老土。”
和我说着话,她头也不回。
“等等,让我看看你的画你再收嘛。”
我又一次拦住了她。这才发现,她的画板上,画的是一支垂丝海棠,几片翠绿的叶子烘托着一簇簇粉红色的花朵,几只蜜蜂正埋头在花蕊中吮吸花蜜,两三只蝴蝶正从远处飞来,欲停留在花瓣上。整幅画完全就是一幅动感3D风景图。
“哇喔。画的好漂亮。”
“一般般啦。”
“要不,我给你题两句?”
“你会写?”
“我试试?”
“好!”说完,她递给我一支笔:“您请。”看她的样子,似乎不太相信我这个武夫还会写诗。
我拿过笔,略思考了一分钟,便在画的留白处写下了两句:
“蕊间顽留痴蜂隐,瓣前又迎蝶舞归。”
“蕊间顽留痴蜂隐,瓣前又迎蝶舞归。”她从头又仔细地读了两遍,随即伸出了大拇指:
“好诗!哟,看不出来啊?你还会这个!”
“见笑,见笑。”
“好了,我出来够久了,我要回家了。”
说完她收拾好画板,背起双肩包。
“再见了,诗人!祝你早日康复。”
“哦,再,再见。”
她转过身走了几步,突然又回过头来。
“对了,诗人,我不是林妹妹,我叫王薇,很高兴认识你。”
“啊,王薇,我叫陆刚,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再见!”
“再……”见字还没有说出口,王薇就走出去好远了。
……
“什么?你是说琀儿在鲍庆祥手上?”
丁怀仁听到吕正海的汇报,气得要从轮椅上站起来,张露赶紧扶着他。
“丁总,您息怒,保重身体,咱们慢慢想办法。”
“放屁,什么慢慢想办法,琀儿她……”
丁怀仁刚想发火,突然意识到身后是张露在说话,又强忍着把后面的话咽回去。
“叔父,你老先别急,咱们从长计议。”
“走,去会议室。”
保锐走过来换下张露推着轮椅,示意张露不用再跟着他们,同时向吕正海使了个眼色。他们一行人朝作战会议室走去。丁怀仁手敲着轮椅骂道:
“鲍庆祥,你个老不死的。你竟然敢对我的女儿下此毒手。咱们那么多年的江湖恩怨现在该跟你结一结了。锐儿,通知所有营级以上官员,启动一级响应机制。我不灭了这个狗日的,他都忘记了老子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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