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女孩子感觉跟木偶人一样，似乎没有半点自己的感情。

但，她还是能够感觉到她对这只鬼的依赖。

若不然，之前，这个女孩也不会提醒这只鬼了。

可能，这只鬼说的确实是真的。

想到之前自己竟然骂香奈乎‘碧池’，蝴蝶忍就感觉到很自责。

自己怎么能够说出这样残忍的话。

“她的身体很虚弱，需要很长时间保持适当的疗养，我会列出一些药材清单，还有食膳疗养的东西……”

蝴蝶忍低沉着语气，说道。

“嗯，多谢。”

苏牧点了点头。

而这个时候，蝴蝶忍却是突然幽幽的开口：“你是打算一直都带着她吗？”

苏牧很奇怪的看着蝴蝶忍：“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记得你自己的身份吗？”

“你是一只鬼啊！”

苏牧微微沉默，目光情不自禁的往栗花落香奈乎看去，恰好，香奈乎也向他看过来。

少女紫色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明亮，同样，也一如既往的空洞，无神。

只是，当他的眼睛与香奈乎眼睛对视的时候，少女空洞的眼睛忽然眨了眨，明显显现出了一丝人的情感。

一下子，他笑了，他看着蝴蝶忍，很平静：

“是鬼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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