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骂那些说祈祷有用的人,我才念叨了不到两句,耳边就听到了皮鞋擦着地面发出的哒哒声,不用想,肯定是光头走过来了。
眼瞅着就要暴露,可也不知是怎的,光头的脚步声,在离我不到三米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耳边顿时传来他那嚣张的骂声。
“你他娘的一只鸟也欺负老子,敢对着老子拉屎,给老子滚开!”
我不敢抬头去看,但他说完之后,我就听到有石头落地的声音,想必是他用来砸鸟,几个呼吸之后,何馨的脚步声和骂声同时响了起来。
“别整天脏话连篇,快回去吧,我下个礼拜才能回县里!”
很庆幸被一只鸟儿救了,我感恩戴德,心里默默的千恩万谢,心想着光头这次估计要走霉运了,因为民间有句传说:被鸟拉屎是霉运的开始,是很不好的征兆。
我偷偷的笑了笑,心想着虽然没有亲手出口恶气,但被鸟儿代劳也一样的,老子未来的老婆你也敢亲,管你秃子还是有毛的,照样拉你一头屎。
没过多久,我就听到车子渐行渐远的声音,这才从废墟里站起来,望了一眼陈慧小声说道。
“慧儿,叫那些小伙子开工,我有事情要问问这个老师!”
说完,我也不管陈慧什么表情,什么态度,急忙就冲了过去,想伸手将何馨拉住,可想着在茅厕捣鼓了一晚上,也就作罢了,绕到她前头,挡住她的去路说。
“何老师,刚才我可是都看到了,那个光头就是你的未婚夫?”
何馨双手放在口袋里,看上去极为潇洒,她的睫毛很长,随着一眨一眨的眼睛,睫毛也扑闪不定,瞅着十分迷人,我竟然看得有些陶醉了,可能是见我表情古怪,她微微的皱起眉头,小声说着。
“是的,他就是我未婚夫,你问这个干吗,莫非你认识他?”
我不想骗她,但又不能如实回答,只好昧良心,尴尬的摸着后脑壳和她说:“认识个毛线,我可告诉你,那光头的面相不是个善类,你要当心,别吃了亏,他没事跑到这地方来干嘛,亲你一下又走了,莫名其妙!”
可能被我瞧见亲密的举动,何馨的脸上顿时就红了很大一片,像个熟透的西瓜一样,显得格外迷人,她有些不好意思勾着头,伸手摸着垂在胸口上的头发说。
“别说了,羞死人啦,他说想我,要我跟他回去……”
她并未说完,但是以我的智商,加上她脸上的表情,要猜测出后半句话并不难,肯定是光头的雄性激素泛滥,想要她回去睡觉了,见不是为茅厕那边的墓子而来,我松了口气,但仍旧是拉长了脸,瞪着何馨说。
“他真不要脸,我会一点相术,你这个未婚夫穷凶极恶,不是个好人,我劝你俩趁早断了!”
“不许你这么说,我俩是同学,他对我很好,反正要结婚了,亲就亲了,你忙你的,再要是说他坏话,我就当不认识你!”
何馨犟着脸,有些生气的看着我,这让我很意外,想不到她居然如此维护光头,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作了请的姿势,让她去忙了。
望着她极是标致的背影,想着她马上要和光头结婚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双手握着拳头,狠狠的吐了口痰,自言自语了一句。
“你是老子的婆娘,想跟他结婚,没门!”
嘴上这么说,可我却并不知道要怎么做,心里也没个主意,想着明争不过,只怕要暗斗了。
光头在县城里有家捣鼓文物的店铺,我寻思着能否从这方面入手,让他进了牢房,可想来想去,也整不出个完整的计划,他手下极多,一些有风险的事情未必肯亲自出手。
“李山,磨磨蹭蹭啥,你他娘的还不过来休息!”
陈慧站在屋檐下瞅着我,她脸上有一抹很奸诈的笑容,这让我不寒而栗,何馨的事情弄得头痛不已,哪还有心思和她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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