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来了,师兄一定包好了饺子,在门口焦急等待我。”
“好感动啊,好温情!”
李晚豪回到牛鼻山下。
这一夜和做梦一样,简直魔幻。
水井里的邪祟。
鬼楼里的邪祟。
螳螂捕蝉,丑鳖在后的百年老妖。
怎么就全被自己遇到了。
难道新手村苟太久,爆怪了?
好想念大师兄。
想念热腾腾的饺子。
吱呀。
李晚豪推开道观门。
黑漆漆。
没有师兄慈祥的微笑。
厨房。
没有热腾腾的水饺,有黏糊糊的面汤。
没有饭。
但有锅要洗。
呼!
呼!
呼!
呼噜声响起,果然师兄已经睡了。
他心里根本没有我。
李晚豪四下无言。
这可是我第一次诛邪唉……情感都不细腻。
睡觉吧。
睡着就能忘了饿。
回到卧室,李晚豪还没有躺下,门口出现一个背着行囊的胖子。
“师兄,你吓死人啊。”
刚刚还在打呼噜,咋突然就出现了。
不过还是有点感动。
哪怕已经熟睡,可自己的一举一动,还是让师兄揪心。
父爱福山。
他在默默关心我。
“我去茅房,这几天老是起夜。”
丁递真看着李晚豪的衣衫。
碎成这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
该死的邪祟,难道是用了手段?
“师弟……你……是不是不干净了!”
“被动的吗?”
丁递真问道。
“啥?”
“啥我就不干净了。”
“我怎么了,我就被动?”
李晚豪直接被问懵逼。
“可以用300个字描述一下细节吗?当时你的心理状态,以及你的反抗过程,事后空虚吗?有没有遁入空门的想法,有没有自己是贤者的错觉。”
丁递真眼里充满好奇。
“?”
李晚豪一脸问号。
“别担心,咱火气旺,一次两次,问题不大,师兄给你熬肾补汤。”
“长大了。”
“不干净了。”
“不过不重要,男孩子嘛,有时候保护不好自己。”
“邪祟的错。”
“睡吧!”
丁递真没有多问。
身在江湖,谁又能避免偶尔逢场作戏呢。
妖神精怪……唉,年轻人路子野。
小师弟血气又格外的足。
问题不大。
不大。
熬汤去。
他补补,我更得补补。
??
?
??
李晚豪一脸懵逼的躺下。
又一脸懵逼的秒睡。
……
羊三镇。
王乡绅的宅院黑漆漆一片。
这是高道人的规矩。
深夜禁止点灯,无论子嗣妻妾,丫鬟马夫,谁敢忤逆,下场极其凄惨。
王家无人敢惹高道人。
哪怕老爷子在世时,高道人都是太上皇一般的存在。
偏院一座黑漆漆的房间里,高道人浑身冷汗,早已经瑟瑟发抖。
他手里有一面铜镜。
铜镜里,奉稷枢强者来来往往,着实吓人。
白氏没了。
那个死书生没了。
九旗谷百年大妖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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