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明白了皇帝的心思,林峰也就不再担忧。
毕竟东厂不为皇帝所喜,那他的所作所为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说实话,此时的林峰都有些后悔,刚刚没有在闹大一些,但转念又一想,若真的闹得一发不可收拾,那眼前这位弱冠皇帝也未必能够保得住他。
“陛下严重了,这都是臣的职责。”
林峰客气一句,接着说道:“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谋划锦衣卫。如今京城局势之所以成为一个平衡,就是因为东厂和锦衣卫暗通曲款,对西厂形成了绝对的压制,以至于皇和雨督主所有的谋划都难以取得进展。”
朱见深闻言认同的点了点头,随后又一脸无奈的叹道:“可是锦衣卫现在根本没有空缺,即便朕想插手换人也难以找到借口啊!”
不得不说,说出这话后,朱见深心中实在是憋屈道极点。
锦衣卫说白了就是皇的家奴,可是现在他连随意处置奴隶的权利都失去了。
要不是先皇给他留下了四象作为辅助,他现在的日子恐怕更加艰难。
这时候,林峰不着痕迹的雨化田眨了眨眼睛。
意思:该你出场了,毕竟这种摆明了要官的话,不方便他亲自说出口,吃相未免有些难看。
此时,林峰显然已经通过了皇帝的考验,要不然也不会说出这种私密的话。
对于这种小忙,随手就可送的人情,雨化田还是非常乐意的。
雨化田那独特的声音再度响起,清澈中带着丝丝沙哑,依旧是那么不疾不徐,沉稳自信:“陛下多虑了,白虎之所以提出,自然有着百分百的自信。
据微臣所知,锦衣卫同知廉文斌刚刚已经被东厂大档头所杀,数千人可作证,并且白虎已经击杀东厂大档头为其报仇。陛下只需下一道旨意,命白虎执掌北镇府司便可,到时候还怕锦衣卫不为陛下所用吗?”
“什么?这是真的?”朱见深难以自信的道。
随后便从两人的目光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好、好、好!”
连道三生好字,朱见深当即许诺:“明日朕便传旨,白虎接任锦衣卫指挥同知。”
林峰闻言,当即松了口气,连忙谢恩:“多谢皇恩典,臣绝不会让皇失望,必将万死报谢皇恩。”
他忙乎了这么多,可不是为了别人做嫁衣的,别忘了锦衣卫中还有一个万通呢,这位可是皇帝的大舅子,虽然一直是一个小透明,但人家历史可是出任锦衣卫指挥使的存在,绝不可小觑。
若是不赶紧将好处落实,等到朱见深想起来,再加枕边风那么一吹,变数实在是太大了。
既然拿到了好处,林峰自然不在卖关子,将计划随之一一道出:“北镇府司在廉文斌手中数年,东厂到底渗透多少,谁也不敢保证。臣需要半年的时间,才能真正的掌控北镇府司,那时便可以开始计划。”
“哦,具体计划为何?还请爱卿教朕。”
宪宗皇帝连忙问道,眉宇间的诚恳,还真有那么一丝明君的意思。
林峰并没有在意,明君也好,昏君也罢,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所求的不过是,在乱局中谋求属于他的利益而已。
心中所思,面自不会显露出来,回道:“如信所奏,臣有下二策献予陛下。”
“下策为何?策又为何?”朱见深一脸的急迫。
此时大殿之内,雨化田和那名老太监无疑已经沦为配角,殿内只有林峰和皇帝的一问一答之声。
一刻钟之后,大殿陷入了沉闷之中。
半晌之后,宪宗皇帝有些迟疑的道:“你真的有把握吗?要知道那可是传国玉玺,稍有不慎,便会引发泼天之祸。”
林峰闻言抬起头看着一脸彷徨的弱冠皇帝,话语无形中带着一丝引诱的心里暗示。
“陛下,臣献有下两策,下策陛下不喜,弊端甚多。策能够让陛下收回权柄,掌控天下,世界没有任何完美无缺的事情,想要对方落入陷阱中,必然需要足够分量的诱饵不是吗?”
林峰口中的诱饵无疑就是大明的传国玉玺。
得之象征着‘受命于天’,失之则表现其‘气数已尽’。
对于皇帝而言,玉玺代表的是正统和气数,一旦有失必将大乱。
身旁的雨化田看到朱见深眉宇间的犹豫,刚要劝说……
突然看到林峰使了个眼色,想了想后便退了回去。
在雨化田看来,传国玉玺虽然重要,但是说白了也不过是一块玉石而已。与大局相比,根本无关轻重,两者根本不在同一水平,这根本就是不需要犹豫的事情。
然而事关传国玉玺,往大了说关乎于国运,这已经不是为人臣子可以决断的了!
就在宪宗皇帝犹豫不决之时,林峰突然转身大喝一声:“什么人?”
顿时,吓了大殿内所有人心中一突。
只见,林峰身形一晃,瞬间展动,如流光般向窗外掠过……
开口第一个字时,身影已经启动,‘么’字已经跨越丈许,口中吐出‘人’字时,已经单掌劈开窗户,向外掠去。
至此,殿内三人才反应过来,顿时脸色都不由的大变,即便是沉稳入雨化田也不例外,实在是刚刚所议之事太过于重大,丝毫不容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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