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恰好是休沐,宁琛不用上朝,于是元九也没在外头叫起。
而叶筠么,不用早起请安的时候惯常是睡到辰时的,所以毓秀阁的奴才们也没叫。
如此一来,二人这一觉竟是睡到了快用午膳的时候。
最后还是宁琛先醒的。
动了动胳膊,简直麻的不行。
被怀中女人压了一晚上,多少是有些受不了。
本想轻轻抽出来,谁知一动便将叶筠给惊醒了。
“什么时辰了?皇上怎么没去上朝。”
叶筠扭了扭身子,背对着宁琛将脸埋进软枕里,显然还没睡足。
“朕今日休沐,倒是你,平时就这么睡?”
嘴上是略有几分嫌弃,却也没起床,侧过身子将人给抱住。
大早上的,温香软玉在怀,昨晚又没做什么,难免就心猿意马了。
隔着寝衣,手就不老实的捏了捏。
叶筠哼哼两声,转过来面对着宁琛,把腿抬起来勾住了他的腰,头靠过去贴在宁琛怀里。
这样的主动怎么招架的住。
于是在这个寒冷的早晨来了一次和谐美好的运动。
宁琛许是憋久了,有些过于猛烈,惹得叶筠在他肩上背上抓出好几道红印,更别提脖子上的斑斑痕迹。
“你是属狗的?”宁琛咬牙。
方才不觉得疼,这会子激情褪去,汗液染着了,总有些不舒服。
叶筠翻了个白眼,没力气的戳他的胸口,“皇上总问这话,那臣妾倒是问一句,皇上属狼的?这样凶猛。”
语罢掀开被子指了指胸口和腰上的红印,这就是方才某狼干的。
宁琛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胡乱套了一件中衣便喊人进来伺候洗漱。
毓秀阁的奴才们还是有眼力价儿的,一早就备下了热水和浴桶,净房里也烧了几盆碳,这会子热乎着呢。
二人进去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
用过了午膳,宁琛才回了九宸宫处理政务。
不过走之前却特意吩咐晚上再来。
能被金主儿惦记上,叶筠自然没有意见了。
临走前送上一个香吻,直叫某人一下午看折子都没法儿专心。
宁琛要苦哈哈的上班,叶小妖精却是闲着的。
下午无聊的紧,便叫绿梅找来些红纸,拉着一屋子丫头剪窗花。
绿荷手巧,剪出来的最好看,还给年糕剪了一个小像,可爱的很。
叶筠本就不擅长这些,捣鼓半天剪了一张四不像的梅花和一张福字就丢开剪子不玩了。
索性抱着狗在一旁坐着,只看丫头们剪,一边说些闲话。
这时候绿芝就想起一件事来。
“奴婢今儿去浣衣坊取东西,听到几句闲话,倒是颇有些纠葛。”
“何事何事?你快说来听听,可别卖关子。”
南栀最是喜欢听八卦,当即就凑到她身边儿去了。
绿荷却欲言又止,先看了看叶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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