莜竹苦笑一声：“晚辈自然也想，不过此前晚辈得到一份机缘，已经拜了师，立下誓言，终生不得改换师门。”

夏天启了然，这种规矩他倒是不奇怪，三界中各种各样的生灵都有，这样的要求很多大能也有。

当然，也有比较豁达的存在，不会刻意去限制门下弟子，若是对方有机缘，也可拜入他人门下，夏天启也没问莜竹是什么机缘，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这一点他还懒得多问。

“追随者，或许可行，三界将乱，我或许也该组织起自己的势力，至少，在未来的大劫中，要保住爷爷和父母他们……”

对于收徒，夏天启也没什么兴趣，他现在自己都还在求道路，哪有心思去收什么弟子。

但追随者不同，他也早有想法，像是肖炎他就曾考虑过，只不过不论是肖炎还是他，现在的实力都还弱小，没有跨越万界的能耐，所以夏天启也只能是埋下一颗种子，期待未来。

但在这一个世界，他的确可以找一些追随者，贵在精而不在多，只有这样才能更快地形成战力。

“既然如此，你便做我的追随者吧，至于誓言，只要不背叛我就行。”

夏天启现在没有混沌中的誓言石，所以这追随，也就是依靠天道誓言，至少在莜竹达到道祖实力前，是无法违背的。

而且就算违背，夏天启也根本不会担心，以两人现在的实力差距，莜竹永远也不可能追他。

“是！”

莜竹没有犹豫，立刻立下天道誓言，冥冥中好似有一道锁链，在她的紫府空间内浮现，禁锢着她的神魂。

夏天启也在此时知道了她的真名——闻人莜竹，闻人氏夏天启还是有印象的，是这天罗郡一大氏族，背后也有返虚地仙。

不过闻人莜竹只是支脉，家族也在这虚灵山脉，最强者不过是万象境界罢了。

“主人……”莜竹脆生生地叫道。

“别！”夏天启连忙摆手，这称呼让他浑身难受，尤其是莜竹那有些羞涩的模样，搞得他和个变态似的。

“以后你称我为殿下就行……”

夏天启说道，还是这个称呼好些，他听了多年，倒是习惯了。

“殿下？”

莜竹眨了眨眼，这个称呼，难道眼前这一位，是一方国度的皇子什么的？

“对了，既然你追随于我，此次就要随我离开，若是有什么事需要处理，我可以给你时间。”

夏天启道，他考验已经结束，自然要回到赤明道场，甚至不久之后，还会离开赤明大世界，闻人莜竹追随于他，也要跟着离开，未来不知何时才有机会再回来。

“离开？殿下要去哪儿？”

闻人莜竹本能地以为是夏天启所在国度离虚灵山脉太远，但这一点她早有预料。

“天！”

夏天启笑了笑，并未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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