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司马刚上次下山闹出了人命,那女子的父母找到了衡阳仙府的山脚下,大哭大骂,引来了好多人,势必要讨个说法,大长老派人驱散了那对父母,但回头还是让人禁足了司马刚,暂时不得下山,先过一阵再说。
司马刚早就蹲不住了,衡阳仙府他待的够够的,就想去山下溜达。
大长老犹豫了会儿,开恩道:“行吧,记得带几个护卫。”又叮嘱了句,“莫要贪玩太久。”
司马刚立马跳了起来,捉着祖父的袍子撒娇,“我知道了,祖父,您真是太好了,比我父亲对我都好,刚儿最喜欢您了。”
大长老难得看着慈祥的笑了笑。
翌日,天色破晓,东方慢慢露出了鱼肚白。
熟睡的容欢突然觉得她柔软的大床有点硌人,她蹙了蹙眉,然后翻了个身,接着抱她的“抱枕。”
今儿的抱枕挺舒服,不仅有股淡淡的海棠花香,而且还是温温的,迷迷糊糊她这么想,又陷入了熟睡。
谢凌一夜未睡,好看的眸子下一点青色,他低头看了看又自动滚动自己怀里的女人,顺了顺她柔软绵密的发,又继续睁着眼睛看屋顶。
她其实挺娇小的,褪去了华服,只有一袭薄薄的寝衣,这般窝在他的怀里,感觉很小鸟依人。
容欢睡相不是多么好,也不是很老实,发癔症的在自己“抱枕”上来回呼啦了两下,很快就把“枕套”给扒拉松了……
谢凌:“……”
没了枕套的抱枕,容欢觉得更温暖,脸往上蹭了蹭,手也蹭蹭……
谢凌微微呼了一口气,想悄悄把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往上移一移。
可是还没触碰到大人的手,谢凌突然就不敢动了,震惊的看着怀里的人,身子都僵硬了。
容欢嘿嘿的傻笑了两声,还流了两滴口水……
她在做一个美梦。
梦里她杀了一只鸭子,串起来放在火堆上,烤的那叫金黄酥脆,表皮流油,那香味,馋死她了……
可是她刚刚抓起来准备吃,烤鸭却掉了,不知掉哪儿去了,于是她就心急的四处找啊找啊,找了半天,却只找到了刚刚烤鸭用的棍,烤鸭不翼而飞了?
啊啊啊,到嘴的鸭子飞了,容欢很生气,气的她拿那根烤鸭棍使劲儿撒气,而后一怒之下给它扔了好远好远……
嘶……
容欢似乎听到了一声压抑的闷哼,她昨夜睡得早,今天就没那么嗜睡,听到那声哼唧,她就醒了,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
谢凌忙趁着她还在迷糊关头把被子拉起来,准备盖上,至少,先掩饰住这狼狈的样子,可是他拉了一下才发现,被子被某人给压住了,拉一下没拉动……
谢凌第一次露出这种表情,眼瞅着某人要彻底睁眼了,只好胡乱的理了下衣服,将被子匆匆搭在腰际,而后装作熟睡的样子。
容欢每次睡醒都要癔症好一会儿,她揉了会眼后,还伸了个懒腰。
内急,想去如厕。
她摸索着下床穿鞋,这一下床才发现,嗯?她的床怎么这么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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