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乔氏这么一哭,余氏热血上头了,心头想着她今天还势必要将这件事锤石了。
也让着扒着大房吸血,还给她们大房脸色看的一家子吃个跟头。
所以,余氏指着人群中的一个壮硕仆妇,“大根家的,你也常在厨房帮工,你来说说,小年是不是我说的那样。”
大根家的再不愿意也没办法,余氏虎视眈眈盯着呢,只得小声的回答,“是吧,小年是挺老实的。”
似乎还嫌不够,余氏接着又点了好几个常在厨房走动的仆从。
等这些人一一回话后面余氏才咧着嘴朝乔氏,“听到没有,这可不是我说的。这么多人都说了小年为人正直善良,你说说你们,拿了就拿了,诬陷一个小姑娘有什么意思?现在好了,丢人丢大了吧。”
乔氏捂着手帕还想用眼泪攻势。
方才还幸灾乐祸的余氏顿时敛了笑脸,一脸戒备的看着乔氏。
幸好黎莺及时拦住了乔氏,她不希望乔氏卖惨,她的眼泪没那么廉价。
“娘,哭太多对眼睛不好,别哭了,这件事就交给女儿吧。”
余氏看着眼酸,乔氏哪哪都不好,就是命好,有个贴心小棉袄,再瞅瞅她自己生的两个,一个比一个糟心,也没见出来一个来帮她出头。
莫名其妙收到余氏两记瞪眼的黎舒和黎锦:……
“说起来小年我也有印象。”黎莺缓缓开口,“是去年入的伯府,据说父母双亡,去年遇上饥荒,被兄嫂抛弃后一路流落到的盛京。”
没想到黎莺记得这么清楚,余氏有些尴尬,这些她可都不知道,说出去多丢人,毕竟她才是这个府里管事的呢。
不过黎莺没想这么多,她只想赶紧把这事了了。
“但在灾荒年,一个毫无依仗的弱女子要从外乡到盛京,可不容易。所以我想,小年应是遇到贵人了吧。”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小年很幸运,可惜人一旦有了软肋,就容易被人要挟。”
“什么意思?你是说有人要挟小年?怎么会?”余氏不太清楚,难道还有人比她更恨二房?
跪在地上的小年此时已经快将头低到地上了,似乎这样别人就看不到她的表情。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黎莺一个大喘气,“我说小年撒谎,是因为你露出的破绽实在是太大了。”
“瞎猜的你讲的这么信誓旦旦。”余氏实在见不得二房得势。
没搭理余氏,黎莺指了指莫嬷嬷,“之前这位嬷嬷分明是问我有没有去万松林。”
“我没记错的话,我说我没去过后,小年就站出来说我撒谎了是吧?”有那记性好的立刻就点头回应了,“那么问题来了,后来小年指控我撒谎的理由是她看到我出了府。”
“且不说我没有离开过伯府,便是我那时真离开了,小年又为什么会认为我只是出个府就一定会去万松林呢?或者说,只看到我出府的小年为什么会认为我没去万松林就是撒谎呢?”
“很矛盾吧。”黎莺叹气,“但是如果小年是被人要挟的话,那一切就不矛盾了。毕竟,一般小丫鬟可没这么大胆子跟主人这样对着干。”
确实如此,或许小年就是太紧张了,出来早了,若是在四姑娘否认出过府之后再出来指证,事情或许就不一样了。
小年浑身瘫软,再没力气支撑,刚才站出来质问四姑娘已经用尽了她所有勇气。
黎莺看向莫嬷嬷,“想必嬷嬷心中也有数了吧,这背后之人设局粗糙,想来不是蠢笨就是时间匆忙来不及细心布置,多半就是那捡了贵府小姐东西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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