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没有法院检察院,没有法官律师听你辩解,一旦入了大牢,外头又没有熟人,谁还能为你申冤?
看来她从一开始就想错了,她一直以为高志尚关着她们是图色……
想到在押送她们的路上,高志尚不只一次骂她们恶心,黎莺抽抽嘴角,难道这货从那个时候开始改变主意只图财了吗?
为了路上的安稳,宋母买的是上等的良马,马车也选了价格更高更舒适宽大的。
这样看起来,她们确实与平常富商出门无异了,只不过她们一行人上有老下有小,其余的多是女的,看起来倒是最好欺负的。
黎莺与男子隐在黑暗中聊了许久,也就没注意到隔壁有一双不时泛着绿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背影。
每当她向男子靠近一步,那眼里的绿芒好似更深一分,当她往后退一步时,绿色光芒才放心的乍然消失。
宋蝉看着自家小弟臭臭的脸色,小声与宋段氏耳语,“娘,你看弟妹是不是在故意气小弟啊?”
宋段氏嘴角噙着笑,“小莺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
没想到小狼会突然发言,一向沉稳的宋段氏反而愣了。
小狼见两人这反应,以为宋蝉和宋母是不相信他的话,于是又重复了一遍,“不是。”
男子与莺莺话说的轻,宋母和宋蝉听不到,但是他听的很清楚,莺莺是为了从这里逃出去才与那男子谈这么久的,才不是什么生气呢。
宋段氏明白了,“节儿的意思是小莺不是有意的。”
小狼颔首。
宋蝉小声道,“那小弟为什么脸色还这么臭啊?”
原以为闹脾气的是弟妹,现在看来是自家小弟在闹别扭啊。
这小狼更不答应了,“没有。”
两个字说的硬邦邦的,说的人理不直气不壮,听的人也挺别扭。
行吧,宋蝉和宋段氏对视一眼也没在说什么了。
闹别扭的儿子/小弟不好惹。
仰头看着外头的光线逐渐变暗,黎莺在心里头算着时间,那男子说大统领女儿每次天一黑才来。
此时正值秋季,外头余晖照出一片红晕,从牢里的小窗口往外看只能看到一片片的似火红霞,离天黑大概还有一两个时辰。
黎莺在心中默念着数字,同时思量着待会大统领女儿来了之后该如何告状。
就这么等着,等到天彻底黑透了,甚至看守的衙役都换了两班了,还是没等来人。
“怎么回事?”黎莺忍不住发问。
“许是有事绊住了吧。”男子倒好像并不在意,“反正早晚都会来,大统领可是有意锻炼自己这个独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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