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生这边的动静,几个正要走的老爷们停下脚步,一个两个好奇地张望,写的啥啊,一个个激动的,能有马副主席的好?
离得最近的那个男生打眼一看:【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登时感到心口被揪了一下似的,说不出的触动,道不完的感想。
这句诗写得······也太有韵味了吧!
对仗工整语句华丽就不说了,光是生与死之比喻,就让人觉得人间美好,不过生死一瞬,或绚烂,或静美,坦然罢了。
这样的短诗,思想层次高不高?
那个青年无言以对,拿去和马副主席相比,似乎都侮辱了这诗。
如果不是这诗是许航写得,换个名家大师,那得请人写了裱起来挂墙上,早晚观摩,日日体悟,方能不负今日之幸运。
那个自称是诗歌爱好者的老哥还不敢相信,问道:“小许、不是,小许老师,这句诗,真是你刚才想的?”
许航抬抬眼,漫不经心道:“就随手一写,大家见笑了。”
那老哥一口气没上来,憋得够呛,算是彻底被折服了。
能不服吗?许航这厮把大思想家大文化家泰戈尔的著名短诗都搬出来了,还恬不知耻地说是他随手写的,是个人都遭不住他这样折腾啊。
安安静静呆角落的刘依娜,闻言往许航那深深看了一眼,随手一写就是这样富有哲理的美丽诗句,难怪梁文波比不过。
起码在写诗这一块,许航的天赋属实黑粗硬,完爆梁文波这种斯文白净的蜡样头,她到底还是太年轻,吃了经验的亏,行事表面了。
如果等一等的话,不至于这么丢脸。
她又看向冯歆,见她也一脸惊奇的模样,似乎不知道许航在写诗这块这么厉害,不由吃了一惊,不图才也不图钱,难不成冯歆拒绝梁文波,真是看中了许航这个人?
刘依娜有点接受不能,冯歆的眼光啥时候有这么好了?透过现象看本质,这还是她认识的冯歆吗,简直比她还懂男人!
丈母娘在边上对此也很惊讶,她一开始是判了许航死刑的,听冯歆介绍两人关系的时候,也认定两人清清白白,没什么暧昧。
可后来冯歆立场坚定地拒绝了梁文波,许航又远比想象的优秀得多,丈母娘就有点懵了,这还是她女儿吗?一直犟着看不上她挑的男生,原来藏着这么个大惊喜?
丈母娘很欣慰,老许家的基因还是优秀啊,东边不亮西边亮,虽然许航没继承他爸的颜值,可这写情诗的本事,哪个姑娘看了不得迷了眼,失了身,直呼好诗好诗?
散席后,回家的车上,丈母娘忍不住感叹道:
“小歆啊,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我是真没想到,你才谈过一次恋爱,看男人的眼光就变得这么好了!比妈当年,可强多了!”
冯歆专注开着车,等红灯了才说道:“也不是,我国外有朋友告诉我梁文波私生活不检点的事,还给我传了照片,我才看清了他,决意跟他分手的。”
丈母娘听了皱起眉头,生气道:“梁文波这人可真是斯文败类!他念完告白情诗的时候,其实我都觉得可以答应了,毕竟比起当时的许航,各方面条件都要优秀不少,看着又一片真心的样子。
“幸好啊,小歆,你朋友三观正,知道了这种事没替梁文波瞒着。你自己也争气,找了个好男人,我是真没看出来,许航这小子写诗这么好,不管是那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的长诗,还是那句【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的短诗,全都好极了,换我年轻时候,要有个男生这么跟我念诗,甭管帅不帅,我也挨不住,怎么着也得好一阵。”
冯歆自动忽略了她妈的放浪之词,奇怪道:“妈,我怎么就找了个好男人了?难道你说的好男人是小许老师?”
丈母娘理所当然地点头:“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
冯歆一阵无语,车子在拥堵中龟速爬行,她继续道,“我和小许老师就普通朋友关系,都没认识多久呢,怎么可能谈恋爱?”
丈母娘讶异极了,说道:“那你不是因为许航,才拒绝的梁文波?”
“当然不是了,我刚不是说了吗,梁文波在国外私生活不检点,我才不给他机会的,和小许老师没关系啊!”
丈母娘登时拉下脸:“那现在有关系了。你给我联系许航,务必定个时间,两人再约一次,这么好的男生,可不能放过了!”
冯歆不肯打:“开车呢!”
“那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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