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问是有用意的,想到前一次去给尚玉芝研磨,房内空无三人,本是大好的作案时机,但因为没有作案工具作罢!
所以,这一回,她要提前做好准备!
她现在住的房间是下人的房间收拾而来,在一楼,虽然不采光,稍显阴湿,但里头布置的倒是雅致,简洁,书案上琴棋书画应有尽有。
可是这些东西没用啊!
她又没有那落叶摘花、吹箫奏琴皆可杀人的本事!
正在她急的团团转的时候,忽然眼前一亮,她想到怎么杀死尚玉芝了!
嘿嘿嘿!舒软从梳妆台摸出了一把绣花针,为了万无一失,她分别把绣花针藏在了衣袖,荷包,胸口……
这一回她全身都是利器,保管送尚玉芝上西天!
“小姐,你……你还好吗?”春蝉见舒软这一路安静的可怕,只是眼神奇异,阴笑连连,好像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一样。
她突然有些害怕,想到舒软现在住的房间,那可是吊死过人的,据说那女人上吊的时候一身红,舌头都伸到了脖子上——
自那后,那房间就一直闹鬼,因为没人敢住,空置着都有两三年了。
思及此,春蝉吞了吞口水,看向舒软的眼光就像活见鬼了似的,又惊又怕。
舒软一直在想怎么用针扎死尚玉芝,要不她也学学某嬷嬷给尚玉芝来个针扎十指?
后面一想这样要不了命,便放弃了,还是直接扎太阳穴,大椎穴,或者天灵盖这些地方好,只是这些穴位该怎么扎?要在什么情景下扎,她还需要斟酌。
因此也没怎么注意春蝉的表情,听她问自己好不好,还觉得纳闷,“怎么了?我看上去很不好吗?”
“小姐,你为什么要住那房间啊?”春蝉小心翼翼的观察了她半晌,见她没有确实还是小姐,这才站到她身后,悄声说:“那房间有鬼。”
“有鬼?”舒软将信将疑,“可我睡了两天没啥感觉啊。”
春蝉思索道:“可能是小姐身上阳气重,阴物不能伤害你,我小时候听家里老人说过,鬼怕阳气重的人。”
“这……也许吧。”
舒软本想说这都是迷信,但转念一想,自己都能穿书了,那书中世界有鬼也正常,毕竟,这世界本来就很玄幻啊!
她接受了有鬼的可能之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尚玉芝真是阴险,居然还说不忍我跟你们挤一起,才向操公子求来了这里给我住!”
春蝉是她的人,且有些死忠,当下就与她同仇敌忾道:“尚玉芝何止阴险,简直不要脸,成天就知道勾搭男人,不是操公子,就是连书公子。”
“你呀,有些话我能说,但你不能,记住啦?”舒软捏了捏她气鼓鼓的小脸,心情极好的笑道:“有命勾搭不算本事,有命享用那才算本事!”
“可是?”春蝉担心道:“小姐你真的要住在那鬼屋吗?你不怕吗?”
这是书中世界,一切都是假的,妖魔她都不怕,更别说鬼了,只是这话不能和春蝉说。
“春蝉,放心,你家小姐我扛的住!”舒软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示意自个厉害着呢。
“嗯嗯,小姐,那你扛不住的时候记得告诉春蝉,春蝉和你一起扛。”春蝉丝毫不怀疑舒软的话,并表示自己会无条件支持。
舒软心中一暖,暗道:“真是个傻丫头。”
眼瞅着就要到尚玉芝的门口了,春蝉有些不放心道:“小姐,你一个人进去真没事?”
“没事。”舒软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郑重的吩咐道:“记得,我进去之后,你就守在门口,要是看到有人朝这边来了,一定要及时学猫叫。”
春蝉虽然不解她的安排,但她习惯了听话,点头道:“好,小姐放心,我记住了。”
“那就好。”舒软握了握拳,暗暗给自己打气:“加油!”说着就要推门进去。
春蝉忽然叫住她:“小姐,你很紧张吗?”
“你怎么看出来的?”舒软微微吃了一惊,要是春蝉都能看出来,那尚玉芝肯定会察觉,那岂不是又要无功而返?
春蝉挠头道:“你的发型乱了。”
“呵呵,可能忘梳了。”说着扶了扶头,暗暗摸了一下藏在发髻的几根绣花针,感觉有些针屁股已经戳出来了,连忙又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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