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通,那边的徐国川便是一副自责愧疚:
“徐集,爸爸对不起你,这么多年来,让你受苦受委屈了,我”
徐集眸色顿时不耐,直接打断:
“有事就说。”
徐集如此没好语气,徐国川那边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好声好气:
“这俩天我和江曼谈过了,双方律师也沟通过了,俩个孩子的抚养权,她不愿意给我,江淮和江晚也想跟着江曼,所以抚养权这事,我是肯定抢不到了”
“所以呢?”徐集揉了揉眉心,强迫自己提高耐心听下去。
徐国川“除了一些不动产和车子以外,其他的,江曼不愿意分给我,现在就是双方的律师还在沟通,可能要打官司了。”
有钱人的离婚很复杂麻烦,毕竟涉及双方资产的清点,尤其是一些不可估价折算的不动产以及公司之类的,这要是清算圈起来,那就更麻烦了。
所以往往,离婚诉讼的官司,一打,就是好几个月可能。
徐集没那么多时间给他们。
“你也别贪,分得一些房产和车子,再要个千万差不多就得了,就算是官司诉讼,难不成你以为折腾到最后,江曼还真会把所有的一切都分一半给你?”
这不可能!
徐国川当然也知道。
可他心有不甘。
二十年啊,二十年的屈辱将就,就落个这点,他觉得不值。
“我也想速战速决,不想跟江曼拉扯,我就是想问,你跟王存瑞王大律师的儿子不是玩得很好?能不能介绍一下?如果有王律师的出面,那肯定很快摆平。”
徐集凝眉,只思虑不过俩秒,很快拒绝:
“玩得好那也只是我们小辈玩的好,你们大人之间不是只讲利益?就算我可以求到王律师接你的离婚诉讼,诉讼费你给得起吗?”
王存瑞很鸡贼黑心,他接的大部分官司诉讼,另外谈价的那是一码事,一般的,都按官司涉及金额的百分之多少抽成
这就跟诉讼费和开庭费一个道理。
洛杉矶第六街区,肮脏的欲望在这座城市爆发,诱人的气味几乎充斥着每条大街小巷,除了第六街区的三分区
深巷中,一声声殴打痛呼传出。
几个高大的男人将一个瘦小的白人围了起来,手里随处捡的棍棒毫不留情地猛烈落击在男人的背上,他只能将自己的身体卷缩地越加厉害
墙边,黑暗中有一星火时燃时灭,尤为耀眼惹目。
眼看几棍子落下去,那白人的痛苦哀嚎越来越弱,靠墙抽烟的男人猛吸了一口嘴里的烟蒂,随手扔在地上,工兵靴底利落碾灭
见男人动了,几个围着的彪汉让了一条道。
男人上前,一只手抓着白人的领口,直接将他摁在墙上,什么也没说,抬起手肘,重击其脾肾的位置,疼的那原本奄奄一息的白人硬是回光返照似的,猛瞪大了眼睛,痛苦狰狞了脸色
砰
男人手一松,去了大半条命的白人无力跌落在地,腹部的疼痛让他几乎呼吸不上来。
男人居高临下,眸子轻垂,余光斜视地上的人渣:
“告诉克雷格,别再妄想把手伸到老子地盘来,再有下次,让他洗干净屁股,等着老子把枪杆插进他的皮眼里!”
“咳咳”
回应他的是咳出来的一摊血。
随即,嚣张的重机摩托引擎声划破了黑夜上空的宁静
半个小时后,机车停在一家名为黑桃三的酒吧门口。
车子刚停稳,门口守着的克里上前来,接过男人手里的头盔。
男人抬腿下车,脚还没落地,将手摸向克里的裤兜,从中掏出一包吸了一半的烟来,抽出点燃了一根
刚抿嘴里,克里偏头看了一眼街对面停着的黑色轿车:
“那边,等你很久了。”
男人顺着视线扭头看了一眼对面,什么也没说,抬步便往街对面去
克里眼看着男人自然而然将烟揣上衣口袋的样子,心里有点操蛋!
又他妈被顺走一包烟!
男人走到驾驶位的窗前,食指轻扣了一下玻璃,车窗摇了下来。
他还以为是谁呢,没想到会是一个女人。
一个长得十分风情性感的女人。
尽管脖颈以下穿得挺保守,但就有那么一种女人,一个眨眼,都能看出其性感。
这是个生面孔。
男人恶意,将烟吹在女人脸上,眼见着那五官的美在青烟下变得朦胧,嘴角一勾,也不问她是谁,找他干嘛,只是一句:
“喝一杯?”
女人眉头微微一蹙,美眸中有些复杂,只见那红唇轻启:
“桑犹,当初我就不该放手!“
“咳、咳”
老烟民被烟呛了一口,男人脸上明显的尴尬和无措。
这里没几个人知道他的真名,那些个外国佬都不知道san还是shan,所以他们叫他的时候,有些叫山的,有些叫三的
桑犹有点懵逼了,眯了眼睛,仔细回忆了一下这张面孔,自己应该没搞过她吧?
三十多岁,长得这么好看,要是搞过,他肯定是有印象的,更别提对方还知道他的名字,这关系得多亲近
眼见着桑犹陷入自我怀疑的样子,女人有些薄怒了:
“桑犹,我是你妈妈!”
居然没认出来吗?
桑犹像是被吓到了,靠在车框上的手收回,挺直了腰身,面色有些一言难尽
酒吧包厢。
几杯酒下来,桑犹看女人的脸色明显有反差了。
眼前这个看似不过三十来岁,实际四十有七的女人,是他北国的亲妈。
桑犹是混血,他老子当年去国出差还是旅游什么的,又或者是图这女人的北城户口?
总之,他俩搞一块去了,有过几年的婚姻关系,然后离婚,他老子把他带到了洛杉这边。
这离了得有二十年了吧!
俩人离得可干净了,这个所谓的亲生母亲,一次都没来看过他,逢年过节连个电话讯息都没有,他还只是以前的照片上见过她
问题是,当年照片上的女人,算是清秀温婉一派的,跟眼前这个,别说气质,五官都有不小的差别。
桑犹存着疑惑,当然,没好问出口。
寒暄扯了半天有的没的,女人终于切入正题了
桑犹面无表情听着。
她来这趟,不存在想他这个骨肉儿子了。
当年跟他父亲离婚后,桑蔓清没过一年,就嫁给了一个离异的富商,第二年便生下了一个儿子
要是可以,她是怎么都不愿意去接触这段以前的情感失败,更不愿意跟他这个麻烦扯上什么关系。
她来找他,纯粹是因为走投无路了。
那小儿子从小体弱多病,这些年可谓是泡在金汤池子里才能活到现在。
男装后我桃花烂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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