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莹抢答了一句:
“在聊锅巴,锅巴好吃,我前世都是电饭锅,没曾吃过。”
而安良则一边铲着饭一边满脸笑意的调笑道:
“吴爷,我们在聊该给你讨个什么媳妇好,幸好这丫头聪明,她出主意说给你讨个年轻寡妇。如此一来,就既不糟蹋人家,也不委屈您了!”
“嗨!你们两个没正形的,还操心起我了。吃饭吃饭,有甚子话吃过饭再讲。”
“吴爷您真的不考虑考虑?”
“怎么,你要改行当媒人啊!这话还揭不过去了,赶紧炒你的菜吧!”
“哈哈哈哈,叫你话多,哈哈哈哈哈……”
茶馆后院的笑声传出老远,跟着炊烟一同飘散在夜空中。后街的老树上此时静悄悄的,不知为何少了咕咕叫的鸟儿。
直到屏气凝神观察良久,才发现那树上竟藏着个人。他一身轻薄黑衣,将其隐匿在夜色之中,唯有两只眼睛微微反光,其视线将茶馆后院的情形尽收眼底。
远处的街上突然出现了火光,让他清楚时候已到,一脚轻踩树干,下一刻便已飘然落至茶馆后院的围墙上。
漆黑的夜空中,一道冷厉的银光乍现,一道由上至下的斩击狠狠的划在了安良后背。
刀锋的冰冷过后,是血液激射的滚烫。这突如其来的偷袭让安良被瞬间重创,手中端着的菜碟因为失力的缘故掉在地上摔的稀碎。
下一刻,银光又现,从安良的背后向吴掌柜袭去。安良这回看的清楚,才刚掌握的《无阻真拳》使出,狠狠砸在了来袭刀身之上,一拳便让那一记直刀尽泄其势。
而安良想趁着那偷袭贼人的出力未回之时乘胜追击,便转歩拧腰的一记回身拳势大力沉的向那人胸口捣去。
但那人也不是吃素的,虽然不及收刀,但其左拳却早有蓄势,一记上勾抽向安良下巴。
安良急着回身,视线不清下自然无处可躲。下巴硬吃一记勾拳的下场便是颈部供血受阻以及轻微脑震荡,这让他略微昏厥了一秒左右。
但那黑衣人的勾拳终究还是后出,在安良被打晕的功夫,他的回身拳便早已捣在了那人胸口。黑衣人不由得气息一窒,连退两步才缓过劲来。
而这时安良也从昏厥中缓了过来,忍着疼痛咬牙切齿的他显得有些狰狞。只见他突然大幅的向后甩手,随后踏着重步就向黑衣人冲去,一时间显得气势凶恶无比。
这幅架势倒也略微吓到了黑衣人须臾时间,而他也不清楚安良境界几何,不敢妄动。所以他为了稳妥起见,当即采取了守势,双手把那银光长刀斜斜架起,全力提防安良的攻击。
但他没想到的却是,他这幅如临大敌的样子反而让他遭到了意料之外的攻击,一把长凳突然在这时狠狠砸到了他的后脑。这让本来全神贯注的他瞬间重心全无,身子往安良方向倾去。
他在心里暗叫不好,余光一瞥也看见了偷袭他的封莹,心下恨恨。但却也被此陷境激起了凶性,左手擒刀背,右手压刀柄,顺势就要斩了安良。
而安良此时伸展的右手掌上,却不知为何出现了一道包裹手掌的黑光,在那一瞬散发出了森然邪气。下一刻,安良的手掌便从右上斜斩而下,袭向的目标是黑衣人擒刀的左手。
就在黑衣人认为至少能够在以伤换伤中占优时,安良手上的黑光突然凝实,并随着安良手掌的划过形成了一道半月形的黑色气浪。
这气浪只出现了一瞬,但近在咫尺的两人都看的清楚。黑衣人看到后更是瞳孔微缩,心中叫糟。
果不其然,气浪所产生的冲击直接将黑衣人的架势挫败,为了泄力只能连退数步。口中更是大吸冷气,胸口因为这次冲击受伤的部分正在丝丝渗血。
待到站定,他才眉头紧皱的问了这么一句:
“空手斩刀气!”
“你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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