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爷子盯着以前他最看重的继承人,又看向瘫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萧雯婷眸中冷芒一闪。
冰冷的嗓音下达残酷的嗓音:“继续打。”
在后面拿着戒鞭的保镖听令,举起手中的戒鞭重重的抽到萧窣笔挺的背上。
戒鞭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听起来就令人胆战心惊。
萧母双眸含泪,心疼得无以复加,萧父面有薄怒,鹰目寒霜,冷眼盯着跪在地上的萧窣,那模样就像是在看着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人。
在场的人,除了萧母外,其他人都是冷眼旁观,与萧窣不对付的几人面带嘲讽,幸灾乐祸。
萧家有条规矩,凡是对萧家不忠或让萧家处于风口浪尖处的人必须受50鞭戒鞭,不论男女。
最后一鞭落下,萧窣嘴角沁出血迹,面色苍白,冷汗大颗大颗往下掉。
握戒鞭的人是萧老爷子特殊培养出来的,下手不会因为你是谁而留情,这五十鞭下手的力度毫不留情。
白色衬衫背后已经被血染红。
萧老爷子执起茶杯,用杯帽将茶沫拂开,轻啜一口茶,面色不改放下茶杯。
祠堂里的几人被这血腥味刺激得脸色微白,全都盯着老爷子的一举一动。
萧老爷子看了一眼跪着的萧窣一眼,嗓音冷冷:“滚去收拾你弄出来的烂摊子,处理干净。”
萧窣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萧老爷子冷哼一声,起身背着手离开。
老爷子一走,祠堂里的几人全都心下松了一口气,面面相觑。
萧母眼泪掉了下来,急忙跑到儿子面前,看着萧窣上半身全是血,一双手不知道放到那里。
抽抽噎噎的说:“小窣小窣,你有没有事啊,你爷爷下手也太狠了。”
萧父在萧老爷子走后,怒气值直线上升,气的老脸通红,上前就对着他抽了一巴掌。
指着他手指颤抖:“逆子,禽兽,你不要脸我还替你丢脸,这可是你妹妹,你也下得去手。”
萧窣冷冷笑了一声,眉目戾气恒生,声音中的讽刺意味很浓:“妹妹?又不是亲的。”
萧父气的双目充血,面容扭曲,萧母挡在萧窣面前,怕他继续打他。
萧父当初娶她就是看中了她的好拿捏。
嫁给萧父后,萧母对丈夫是千依百顺,从不过问他任何事,除了在对待萧窣这件事上,萧母总是和他对着干。
萧父气的半响没开口,最后留下一句禽兽,甩袖离开。
其他几个人见没有热闹可见便也纷纷离开。
萧窣在地上跪了半响才缓缓起身,眸光莫测的盯着祠堂里的牌位。
——
宋袅袅睡了个舒服,醒了后发现下身光溜溜的,某处也润润的,被涂了药。
想都不要想是谁,将搭在椅子上的裤子拿下来穿上,打开休息室的门就看到坐在桌后认真工作的左医生,左美人。
听到响动,左谦殊转头就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想到刚才自己做的是,耳尖又红了红,轻咳一声,正经道:“你醒了。”
宋袅袅也没察觉到什么不对,走上前,心情很好的坐到他腿上,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
左谦殊十分顺从的让她亲了一口,轻轻揽住她的腰以防不小心掉下去。
声音纵容宠溺:“你心情很好?”
宋袅袅趴在他肩膀上点头,“一起来就看到这么漂亮的左医生,当然心情很好了。”
对于她第一次说情话,左谦殊的耳尖不可抑制的泛起了红。
宋袅袅伸手捏了捏他红红的耳朵,笑着调侃:“左医生这么不禁逗啊。”
耳尖被捏的地方有点痒,偏开头,将自己的耳朵从她的魔爪下挣脱出来,嗓子微哑。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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