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旬玙疑惑地问:“你头上这支簪子……”
谢灵均笑答:“是不是觉得很熟悉?”
见旬玙点头,他说:“你再看这。”
旬玙顺着他的示意,低下头看去,谢灵均拿起挂在他腰上的禁步给旬玙看。这下旬玙可知道熟悉感是哪儿来的了。
她拿起自己腰上挂的那只玉禁步说:“跟我的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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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像,确切的说,这两个是一对。”谢灵均说着,把自己的那块玉禁步靠近了旬玙的。
然后征求她的意见:“可以吗?”
正好旬玙也想知道这两枚禁步有什么关系,便点点头。
见她允许,谢灵均就拿过她手上的禁步,然后放在了自己的那枚上面,“咔哒”一声轻响,旬玙的玉禁步恰好嵌在了谢灵均的那枚禁步上,两者合二为一,竟然成了一枚玄鸟祥云纹的圆形玉佩。
“还真是一对啊。”旬玙说。
“你竟真的不知道?这还是我们两个定亲的时候,蓟国公府送过来的定亲回礼。”谢灵均轻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旬玙惊讶抬头,这是我家的东西?
这才发现他们两个的距离未免离得有点太近,只要旬玙垫个脚或者谢灵均再低下点头,两个人就能碰上。
即便是维持现在这个距离不动,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这个距离超出旬玙内心安全社交距离了,她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想离远一点,却立刻被谢灵均拽着手臂拉了回去:“小心!”
谢灵均的力气稍微大了一点,旬玙直接向前冲进了对方的怀里。
完蛋了,旬玙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又不自觉地跳快了。
谢灵均皱眉看着往前跑去的人:“明知街上人多拥挤,还这般行事,是哪家教出来的纨绔。”
复又低头去看旬玙:“你没事吧?”
旬玙此时的心还跳的特别快,脑子一时之间供氧不足,她略带慌乱地说:“我、我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刚才说的话好像一个老父亲哦。”
谢灵均被她这形容说的一愣,然后眉头舒缓开来,整个人的面部表情都温和了:“你这脑袋里的想法,跳的可真快。”
旬玙被他这带着宠溺的语气撩的心里那头小鹿长成了大鹿,就差原地蹦出来在对方面前溜一圈了。
“你!你、你刚才说这是我家送回去的定亲礼?”旬玙强自镇定地把话题带回到原点。
谢灵均却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内心的挣扎与纠结,双眉微挑颔了下首:“嗯。”语调微微上扬,竟显得有些俏皮。
他进一步补充道:“这块禁步跟我头上的玉簪,和你的禁步、头面是一块独山玉上雕下来的,所以不论是玉质还是样式,都同出一辙。”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是旬玙在那一瞬间想到的第一件事是:“那岂不是价值连城。”
能掏出两块禁步,一套女式头面外加一根男士玉簪的独山玉得有多大啊,更何况还是这样好的品质。哪怕单件的价格比不上翡翠玉石,这一套加在一起的价值,可就是远远超过所有的玉石饰品了吧?
我可太有钱了。
谢灵均听了这话,终究是绷不住他君子的皮囊,哈哈大笑起来。光这一晚上他笑的次数就远远超过了前一个月的数量了,更别说还是真心的开怀大笑。
他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这个小未婚妻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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