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个惊喜很成功,蓟国公见到他们眼中是慢慢的欣慰与欢喜:“好孩子,都起来吧。”
他的眼神从四个孩子身上挨个细细打量过,眼中除了喜悦还是有一丝抹不去的伤感:“都长大了,我都快认不出了。”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却足够让原本稚嫩的孩童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让意气的少年成为坚毅沉稳的男人。
旬玙一听这话又想哭,她爹可是个为老不尊的人啊,平日最爱逗弄孩子了,回来之后所有的话都充满着一股说不出的暮气。
旬玙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在战场上见惯了生死的缘故,但她知道她很不喜欢这样的蓟国公。
暗地吸吸鼻子,旬玙调整了一下心情,不顾自己刚才还要特意维持的淑女形象,摆出一副娇憨的模样就扑上去抱住了蓟国公的手臂。
“爹爹这样说,玙儿可就要生气了。哪儿有父亲认不出自己闺女的?”她一撅嘴巴,“更何况女儿我这般闭月羞花的美貌,爹爹还见过其他人有吗?”
蓟国公明显愣了一下,而后无奈地捏了捏旬玙的鼻子:“别说,还真有。”
“我不信,除非你现在就把那个人叫过来让我瞧瞧。”
“那爹可办不到,红昌杨妃具已作古多年,只怕骨头都化成灰了,我若真能把她俩叫过来,那可真是白日见鬼了。”蓟国公狭促地笑道。
父女俩这一番互损,像是之前分离三年的时光并不存在一样。蓟国公也还是那个就爱在家逗弄孩子,招猫逗狗的不正经父亲。
“父亲。”旬梁也上前一步,配合旬玙的行动。
蓟国公看到旬梁的时候,又是挡不住的欣慰:“梁儿,长大了。”他拍了拍旬梁的肩,用力握了握:“这几年,你做的很好。”
听到来自父亲的肯定,饶是旬梁已经能够独当一面,却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睛。
而后是旬楠、旬杉,蓟国公一个都没漏下。
他能说出每一个人的变化,一听就知道是这三年里,无数个日夜都曾细细在心里描摹家人的模样,并以此来慰藉自己的思乡之情。
最后是姜夫人,蓟国公沉默良久,对她说了一句:“辛苦你了,多谢。”
姜夫人眼中含泪,笑着摇摇头。
他们一家人在那儿久别重逢,其他人一时也不好插进去自讨没趣。只能等着过一会儿大家伙情绪冷静一点之后,再上前跟自己的大哥大伯寒暄叙旧。
“对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个人。”没过一会儿,蓟国公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随从招了招手。
随从会意,走向了后面默默跟着回来的一辆马车。
从刚才旬玙就注意到了,蓟国公回来的时候是骑马的,连带着他的护卫随从都是骑马的,但是偏偏马队里掺和了一架马车,实在奇怪。
然后他们就看到马车里走下来了一个人,那人年纪看着不大,约莫也就十六七的样子,模样不差胆子倒是挺小的。
下了马车之后被带到他们面前,就一直躲在了蓟国公的身后,像是害怕一样。
蓟国公只习以为常地回身安抚了几句,就转头对他们说道:“这是琪君,以后就住我们家了。”
离家三年后,蓟国公带回来一个人,说要加入他们这个家。
我娘惯坏我后,把我嫁给了她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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