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那是正经做生意,不知道的,以为是在给谁仗腰做保护伞,容易给人留话柄。
这是其一。
其二就骂刘澈,高考完了,等着对答案,等着下成绩,没去京都看爷爷,姑且算作有情可原,但是要趁此机会多陪陪你妈,你妈告状到我这了。
刘澈一一点头答应,说会注意,态度极好,因为他知道,通常其三才是重点。
果不其然,刘爸爸接着说道:“听说,你今晚才回来,是因为到分局指导工作去了?还是联合办案。”
刘澈咬牙恨,谁啊?谁特么嘴这么欠,这么小的事也能传到他老子耳朵里。
“爸,我同学被人抢劫了,一小姑娘,吓坏了,我是去督促一下……”
“你这么爱干督察,考什么北航,志愿重新考虑一下吧。”
“爸!”
“给我滚屋里去。
要是再让我听到你管闲事,没收财产,再提前给你送到部队里军训,不扒掉你一层皮不算完!”
桎梏。
这就是刘澈此刻的感受。
他也很羡慕别人家的爸爸妈妈、别人的家庭,只是别人不知道罢了。
刘澈回了房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怕影响江男睡觉,给任子滔发了个短讯:“哥们,怎么个情况,到底哪伤着了?”
然而这个时间点,江男还真没睡着。
倒是任子滔,他跑的满头大汗回了家后,和喝的脸通红的任建国,你瞅我、我瞅你,对视几秒,随后就目不斜视回了房间。
也没洗澡,也不洁癖嫌脏了。
这一天,任子滔精神体力都太疲惫,趴姿就呼呼睡着了,短信提示闪着光,晃的他被影响到了,吸了吸口水后,又将脸转另一方向,接着睡,趴的脸上睡出了印儿。
而江男为什么没睡着?
因为江阿姨做不到心如止水了。
女孩压着胳膊,躺在她温暖的大床上,终于能独处了。
台灯照的她睫毛忽闪忽闪的。
她回忆任子滔今晚对她表白,说现在正在喜欢她,有那么一瞬,忘了呼吸。
喜欢她?这简直太出乎意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江男随手胡乱地摸了摸枕头下面,摸出个小镜子,她看向小圆镜里的自己。
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又呲了呲牙。
除了比以前脸小点儿,比以前会打扮点儿,没摘牙套前,其实还是那个丑样子嘛,不要小看牙齿,能改变脸型,让五官变的不一样,而到她这,牙箍更重要,摘下去跟整过容似的。
但是现在,不是没摘?
要知道男人,不,这是个看脸的社会啊,女人也照样。
到底是哪出了茬头?能喜欢她什么呢?
江男随之又摇了摇头,将小圆镜随手扔到夏凉被上。
她变成平躺的姿势,看着棚顶琢磨:如果和任子滔谈恋爱,能不用负责就好了,那简直……完美。
那她真的会马上、立刻、毫不犹豫,来吧,这一世的初恋就是他了。
就是圆梦,每个人重来一次都会有的圆梦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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