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七扫了那人一眼,道:“不过,依照大康律法,要罚的是城内私自械斗者。刚刚对方口中咬定的动手之人,只有阿大和黄山海两人。既然差爷要带涉事之人回去问话。便将此二人带回去就是。至于其他人...”
顾七轻笑:“我记得大康律例里应当没有劝架者也要同法这一条吧。”
“你又是何人呢?”领头衙役面露不悦的看向顾七。
顾七面色平静,并没有直接回答衙役的话,转头看向那中年男人:“这位管事?你觉得我是何人?”
中年男人冷笑:“你是和这些匪人一伙的!”
“哦?那你可曾见过我?”
中年男人被问噎了下,面上闪过一丝慌张,转而反应过来,整定道:“自是见过!”
“何时见的?”顾七又问。
“还能何时,自然是今早,和这伙人一起!”中年男人冷笑的怒声道。
顾七面色平静,继续问“今早几时几分呢?”
中年男人一愣,犹豫道:“应当是巳...巳时。”
“巳时几刻呢?”
“许是巳时三刻。”
“确定吗?”
“我...”中年男人面露犹豫,警惕的改口:“到底是几刻我记不清了。反正是巳时。”
“那你们呢?可记得是巳时几刻?”
顾七的视线落在温氏银楼的东家和其身后的几个伙计身上。
温氏银楼的东家闻言避开了顾七的目光并没有说话,倒是那几个伙计被看的一慌,有两人胡乱道:“我们也记不清了。”
“就算记不清几刻?那你们能确定是巳时?”
两个伙计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是巳时。”
顾七轻笑:“其实记不清几刻无妨,只要你们记得住是巳时便好。”
说着,顾七转头看向衙役,道:“差爷,在下是戚氏商行的主事人,这些人是我的随从。
我们今早是卯时末进的城,入城时,城门口的文书做了登记。您若不信,可以去城门口查看下。进城后我和我的随从便来到了这家客栈,办理入住时还不到辰时一刻。
在下不知道,客栈的掌柜可否登记了在下几人入住的时辰。”
顾七淡漠的眼神落在客栈掌柜上,还不能客栈掌柜开口否认,便又平静的将视线收回,继续道:“当然,有没有这些其实都无妨。
毕竟这位温氏银楼的管事说是在巳时看见了我和我的随从们。还与我的随从们产生了冲突。
实则,巳时我和我的随从前后去了镇上供水的官井和食府,两处皆有文书做了登记。也有不少一同排队商户都看见了我们。
这些差爷自可去查。
由此可见,并非我的随从说谎,是这位温氏的掌柜有意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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