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收拾干净了,一个婆子,两个衙役,还有两个小厮。现在都被打晕捆在柴房里。”黄山海答。
这些人刚来远安镇一个月,又没有带家眷,想来还没有属于自己的宅院。即便有,他们也不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在宅院里。
特别是金文中,依照金文中的谨慎,他最有可能把重要的东西都收拾在府衙里,毕竟,这处府衙才是此时他们在远安镇的大本营。
果然,江平一众人搜了小半个时辰后就在后院几处房间里搜出了不少银两,有银票也有散碎银子加起来大概有个四五百两的样子。不算多,应该是岳宏兴和纪仲荣几人的。
另外在纪仲荣房间里江平几人还搜出了几封书信,江平也没看内容一股脑的全都装起来给交给顾七。
顾七在一叠书信里抽出其中两封,打开来一看,其中一封是家书,另外一封是友书。但从内容上看没什么问题。
不过这些人几人是被人安排到远安镇上来的,想来都是挑选过的,不可能有家眷,即便家眷也绝对不可能让他们在任务期间随便联系。
所以这些书信看着合理,却恰恰是最不合理的地方。
一时间看不出信中内容的问题,顾家就让黄山海将书信先收起来。转而问岳宏兴:“你可知道金文中的房间是哪一间?”
“知..知道。”岳宏兴面色涨红,却没有挣扎多久,就老实交代:“后院左手边第三间就是金文中的房间。”
顾七问江平:“查了吗?”
“都查了。”
江平仔细想了想道:“左手边第三间房间内很简陋,里面除了家具就只有一些衣物被褥和一套茶具,其他什么都没有。被褥被叠放的很整齐,我还当只是没人住的客房。”
“床铺下头搜了?”
“都搜了,什么都没有。”江平答。
顾七转头,看向金文中,见金文中面色不变,脸带傲气,便冷冷笑道:
“再带人去搜,要是还搜不到就把家具给拆了,把地砖给敲了,挖地三尺也要搜。”
“是。”江平正色应下。
金文中两额抽了抽,隐隐可见有细微冷汗渗出。
一炷香后,江平等人在那间房间的衣柜背后的木板夹层内找到了两千两银票,又在桌子底下的石砖下挖出了一个木盒。
木盒内有三千两银票,面额大小不一,另有十个金定子,和一百多两碎银子。
最绝的是,黄山海还在那张木床的架子交界处,摸出了两张五百里的银票。
顾七看了看那些银票,各地商行银楼的都有,显然大部分都是从那些商户手里搜剿出来的。不由嘴角勾起轻笑:
“金先生不但演技绝佳,藏东西的水平也十分不错。可惜就是不太会做买卖。
刚才戚某只问金先生要两千两银子就能让金先生买下自己一条命。可惜金先生竟然爱财不不惜命。倒是便宜了戚某。
这么多银票加上那些金定子,少说也得有一万多两银子。啧啧,这趟出来不亏。”
说着顾七也不再管金文中阴沉的几乎要滴出墨汁的脸色,转头对江平黄山海等人笑道:“你们瞧,做正经买卖确实不如黑吃黑来的赚钱。”
众人哄笑出声,皆是嘲讽的看向金文中,直看的金文中面色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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