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近在东京,出现了一个不明身份的邪道阴阳师在连环杀人?现场都会留下一个类似鸟居形状的祭坛?而死者都会因此堕入妖道,变成妖物?”
听着入江雪绘的描述,何年的手不断拨弄着足球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脸沉思的总结道。
“那么说来百鬼丸也变成了妖物?对了,你看了那个流传在暗网的视频没有?”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莫西干头的话,看了,特别对策科已经在持续关注中了。”
“之前就一直怀疑那位邪道阴阳师和猛鬼众有关系,从这个视频来看,他确实和那个非法的异能恐怖组织有关。”
入江雪绘继续说道:
“每次他做案,都会根据要召唤的妖物特点,布下风格迥异的祭坛,从这次那些如同被网线操控的木偶的道具,还有最后出现的那只巨大类蜘蛛型生物的影子,估计这次被他召唤来的是传说中的妖物络新妇。”
“络新妇?这种妖物不都是存在于传说,属于天地自然蕴化生长出来的妖物吗?也会被人为召唤出来?那岂不是有些类似于阴阳师创造出来的式神?”
“你们对那个邪道阴阳师‘百物语’的调查到底到了什么地步?”
入江雪绘犹豫的看了何年一眼,没有开口。
何年知道她是在担心泄露特别对策科的机密,于是他特别真诚的说道: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入江雪绘看着何年真诚坚定的神情,感动了,点了点头道:
“我是不会透露给你的,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何年悲愤地转向身后漂浮着的,一脸无悲无喜的雨师:
“你看看,现在的人与人的信任缺失到了何等地步,真是世道艰难,人心不古啊!”
雨师闭着眼睛,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缓缓说道:
“人变成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雨还在下,万物还在生长,世道就不会艰难。”
何年转过头去和入江雪绘解释道:
“不好意思,当年把他召唤出来的时候,把道场里养的驴给吓到了,他给驴踹了脑袋,脑子到现在还有点问题。”
入江雪绘撑着脑袋,咀嚼重复着何年刚才告诉她的故事:
“所以按你的解释,你昨晚遭到了那个阴阳师的袭击,但你身上藏着芦屋家的密符,它保护了你,让你陷入假死状态。而‘百物语’不知为何突然离开了现场,你就顺势出来平了祭坛。因为害怕对策科找上门来,于是用阴阳术破坏了现场的监控?”
何年点点头,张口就来道:
“没错,虽然我们对外宣称,芦屋家如今只剩下我妹妹继承阴阳师的道路。但实际上,我才是芦屋家的天才阴阳师。主要是我们家如今家道中落,为了防止奸人算计,才弄了这种假消息放出去。”
“不管这种手段有没有用,多少都试试,只要能让芦屋家的道统继承下去。”
入江雪绘点点头,若有所思道:
“那你为什么突然变了性格?让那些不良叫你大哥?还帮着那些不良出头?”
“昨晚从东京湾回家时,又遇到他们的骚扰了,说实话当时刚从坑里爬出来,很烦,就没忍住教训了他们一顿。”
“结果今天就死贴着要认我大哥了,我想了想,也罢。既然死宅的身份让我没法和你们好好相处,那就只有露出我帅逼的真实面目了。”
[来自入江雪绘的阴阳值+5]
“还有,今天你身边那两位是?他们身上可是有着很强的灵力波动啊——所以你身上为什么没有灵力波动。”
何年一惊,心想这女人真不好糊弄啊,赶忙瞎编道:
“都是被我家隐藏了身份的弟子,作为最后的保命手段,因为昨晚我被身份不明的阴阳师袭击了,所以他们今天就一直守在我身边。你也知道,芦屋家的仇敌还是很多的,而且现在长辈们又都不在了,我们唯有靠自己了。”
“至于我为什么没有灵力波动...”
何年闭上了眼,再次睁眼时,一道如水滴湖面般掠起波澜的灵力波动从他身上传来。
“不过是隐藏起来了,毕竟要维持我的人设。”
隐藏起来才怪,只是让雨师帮我做个假而已。
所以来他只是意示雨师将灵力投射在他身上,从入江雪绘深信不疑的眼神来看,小动作确实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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