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没有出声,她知道云浅说的是事实,不过,“云老板是不是忘了我还可以去县里?”
云浅轻笑了一声,“女公子就不怕我强买强卖?毕竟你东西都拿出来了,这可还是在我的地盘上。”
“是吗?”顾谨笑了一下,“云老板应该了解我朝律法吧,秀才状告平民,一经查实,平民确有此罪,可是要重罚的。”
看着云浅惊疑不定的脸色,顾谨笑了,我跟你讲客气,你非要蹬鼻子上脸,逼我拔刀!
“倒是没听说过湾水镇何时出了个这么年轻的秀才?”云浅稳住心神,面上表露出几分对顾谨的怀疑。
“说来是在下无礼了,还没跟云老板介绍自己,在下顾家村顾谨。”这种时候自报名号简直太爽了。
“案首?本次县试案首?”云浅惊疑不定,真是那位案首?
“云老板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正是在下。”看着对面人的脸色变化,顾谨挑了挑眉,继续说道:
“虽是只过了县试,但本朝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但凡县试,府试,院试中任意一场夺得案首,其他两场只要不缺考,便能入公学,称作秀才了。”
顾谨理了理衣袖,“云老板应该知道这些吧。”
“知道,当然知道,刚刚只是玩笑话罢了,顾案首可别放在心上,五百两银子而已,在下这就去取。”云浅陪着笑说完,就起身去拿银子去了。
“谨儿,你现在就是秀才了吗?”顾语轻轻扯着顾谨袖子,偏头询问。
“严格来说还不算,毕竟后面两场考试,我还没参考呢,不过也只是时间问题。”顾谨转头轻声解释道。
“谨儿真厉害!”顾语一脸的与有荣焉。
“咳咳,也不是很厉害了,四哥快别夸我了,怪不好意思的”顾谨有些脸红。
顾语还想说些什么,抬头看到云浅已经走过来了,连忙收了声。
“这是五百两银票,案首还请收好。”云浅把银票递给顾谨,看着顾谨一把就把银票塞进了怀里,没忍住又加了一句,“不知案首可知道,科考之人是不能行商贾之事的。”
顾谨点头表示知道,“这些都不是出自在下之手,在下哪里懂这些,都是在下的夫郎画的,在下也只不过是帮夫郎跑跑腿罢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云老板的关心。”
看着云浅有些尴尬的神色,顾谨笑了,小样!还想着给她挖坑!
揣着五百两银票的顾谨感觉自己从后院走出来的时候脚下都生风,这就是一夜暴富的感觉吧!
“顾谨?”
听到声音的顾谨疑惑抬头,好家伙,这一瞬间,她仿佛懂得了乐极生悲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本朝对男子不算严苛,就算是未出嫁的男子,也能单独上街,可不用佩戴面纱,不过一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出门都会佩戴面纱。
叫住顾谨是一位少年,即使少年佩戴了面纱,顾谨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实在是印象太深刻,因为他就是原主的白月光,原主暗恋他整整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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