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哥,彪子他快不行了,满嘴流血,人还昏迷不醒,现在怎么办啊?他不会被打死了吧?”
聂远征这边正和岳正阳对峙着,在沈彪身边的几个顽主嚷嚷道。
“嚷嚷什么,你当他是泥捏的,这么容易死啊。”
聂远征也是郁闷得不行,真他妈的丢面儿,我这边和对面的正在针尖对麦芒,你们却说那些泄气的话,一腔怒火全撒在了这些跟班纨绔身上。
“瞎诈唬什么,爷爷下的手,不让他死,他就得喘着气。老马,去拿瓶度数高的烈酒来。”
岳正阳这话不是吹的,他对力量的把握已然妙到极致,岂会轻易伤人性命,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见老马没有动,岳正阳又叫了马胖子一声“老马,跟你说话呢,是不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快点拿烈酒过来。”
老马早就在岳正阳给沈彪一巴掌的时候呆住了,聂远征这帮人,他可是知道的。谁和这位大少斗起来,从来都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他在暗暗想着,是不是要把这个工作辞,省得在这里担惊受怕的。
他在暗暗想自己的出路,岳正阳叫他都没有听见。这下被岳正阳拍了下肩膀,这才回过味来,心中咯噔一下:该不是这两位爷对上了吧,这下可糟了,我这老莫餐厅可经不起他们折腾。再听到岳正阳叫他去拿酒,只得亲自去拿了酒,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沈彪,血迹斑斑,不忍目睹,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等马胖子拿酒过来,岳正阳夺过马胖子手中的酒瓶,搓掌成刀,对准酒瓶颈布劈了下去。
“喀嚓”
岳正阳手中的酒瓶的头部已经飞出去了,而手里的酒瓶里的酒水正哗啦啦流出来。
众人看得嘴巴大张,目瞪口呆,要是刚才岳正阳要是不是扇耳光,而是削在沈彪的脖子上,是不是整个脑袋就被岳正阳削下来了?!
众人不知道岳正阳拿瓶酒干什么,难道是因为自己打赢了庆祝一下?
在众人纳闷的时候,岳正阳走到昏迷在地的沈彪身边,将手中的酒哗啦啦的倒在沈彪那满是鲜血而又丑陋的脸上。
“啊!!!”
一声凄惨的叫声响起,沈彪被被这瓶烈酒淋的从昏迷中醒来。
见沈彪醒了过来,岳正阳说道“现在可以送他去大栅栏,廊坊头条找张瘸子补牙,直接报我的名字,可以给你打八折优惠,张瘸子补牙的技术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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