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呢?”他记得好像有吃空饷,收钱太多,都忘记有多少名额。
人事科长:“档案都做齐了,万无一失。”
罗马也不是一天建成的,闻天的肚腩不是白吃的,丝绸厂猫腻太多,他拍拍肚子。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当然是全都要喽,中层全是我的人,既然遇到棒槌,怎么办,只好坑到资方的钱再走喽。
“你有什么发现?”
“这家伙不老实,总觉得没说实话,而且不彻底审查账目可以吗?”
周振邦笑道:“怎么?你怕他作假帐,有可能。但是做账都是往往掩盖亏空,没有人会隐藏利润,如果有雷,亏完更好。”
甘笛点点头,越想越觉得破产目标轻松,无需尽责调查,无需安插人手,当个昏庸领导人,简简单单赚钱,挺不错。
“茶叶不错,带回去点给老妈尝尝,可以吗?”甘笛伸伸懒腰,彻底放松,开始找点福利,举着茶叶礼盒,拍拍窗户。
那是销售科长去南方卖设备,捎带的西湖龙井,还没喝一口,便宜这小子了。
“喜欢就请甘先生品尝。”
闻天点头微笑,一点茶叶无足轻重,连科长都能舍得,这点东西,哎,别翻我柜子啊。
“我家里还剩点醋,就缺5斤海蟹和海鲜盒。”甘笛薅羊毛,就从当下开始。
闻天硬挤微笑、心疼、请便,闻天嘴角抽搐,“怎么办?”
能怎么办?委屈销售科长再送一份呗。
“这像大学生做派?”
确实不像,像老家亲戚,一点不见外,“领导,说明好控制啊,甘笛刚被富豪接纳,但家庭不富裕,养母一家5口人。小恩小惠就能收买,一起发财啦。”
有弱点的投资人,总比大公无私要好控制。等到甘笛当上董事长,尘埃落定时,忽悠年轻人工艺改造,采购是自己人,怎么说都无所谓,弄点样子货,呆两个月就走。
然后改制小组不再盯着丝绸厂,先转移资金,自己调离丝绸厂,烧毁账目,把心腹都接走,屋里这小子就是背锅侠。
近千万资金,一身朴素,富一代有私心,估计香江律师是监管资金,肯定是让对方练手。
闻天胡乱设想,差不多猜中真相。
本来拖延时间只有跑路选项,结果天将肥鱼,人生美好。
“不好意思,甘先生,刚才我并非前恭后倨。其实本意是想让通过您引荐一下甘道梁先生,因为甘道梁先生实力能救活这家丝绸厂。
有句老话,虎父无犬子,虽然创业很难,我选择相信甘先生拼搏能力。”
“我对我也有信心。”甘笛伸出右手,“江河投资拟注资860万。”
“实在是抱歉,没说实话,改制会议正在区府讨论。”双方心急,一拍即合,“我是偷偷溜出来,甘总,请和改制小组再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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