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几十万砸进去,一点水花没有,实验该停了,方向不对。”
毛彪摸着料子,认为现在就是拼渠道,生产的纺织品大同小异,在品牌效果低情况下,应该发挥销售人员的积极性。
没效果,甘笛挺高兴,拉开正在筹备的车间,工程人员正在调试新织机和设备。
“技改是按照内衣生产方案完成的,现在还缺裁剪机、喷胶机、缝纫机……定金交了,现在还要吗?”
田建掰着手指头细数添置的设备,不继续试验,全新设备就要甩卖,那不如现在就止损。
“谁让你订设备这么快的?”毛彪继续吐槽。
两派意见不合,狄茂典面色迟疑,没发声,甘笛预想的事情发生,田建作为生产主任,肯定是希望一次性购置齐全,毛彪销售考虑是成本,两人争执不下,他嘴角不住的上扬。
“甘总,您有什么好想法吗?”郑春红注意到甘笛表情。
“首先我们来确定内衣技改是否大家都赞成,是否经过讨论。”大家点头,“既然都认可,我们在杜联合作无果情况下,准备自主进行技改,想走出一条新路,通过新产品覆盖企业成本,才能获得利润。
现在公司设备基本到位,同志们,三月之期不要忘记,说句私心,我没办法承受更改技改方案,现在是9月30日,还有2个月,不能生产,就无法扭亏,时间等不起。
所以你们对自己没信心吗?”
狄茂典作为保暖内衣技改提出者,田建是实际操作,瞬间压力好大,田建发狠:“有,保证完成任务。”
“那就好,我也相信你们。所以现在我们的目标是往一处使劲,而不是拖后腿。”他瞥了眼毛彪,“设备安装,后续还差什么,我不是专业,需要你们指点,等技改成功,必须马上生产,总之生产任何环节,必须马上解决,钱不是问题,你们仅仅需要按照生产要求考虑,告诉我还需要什么?”
第一次听到19岁董事长吐露心声,摆明讲就是一条路跑到黑,但是赌约在身,他无法顾及到其他科学方法,是啊,董事长为公司作出巨大贡献,还有什么不能解决,连毛彪都选择闭嘴,内心不断盘算,有什么缩短生产周期。
时间太紧,而且技改缥缈,但是董事长已经发话,田建作为车间主任,主管一切生产,他必须梳理一切,即便是某些人认为是铺张浪费。
“甘总,您对生产的要求是我们负责关键内衣成型,印染外包吗?”
“从材料采购到出售,全部公司负责。”
田建:“甘总,之前丝绸厂也是大厂,有400多人,滨海不是传统养蚕产地区,但曾经有缫丝车间,织绸车间,还有废弃的印染车间。曾经也是创汇国企。甘总,你知道为什么保留织绸车间,印染车间要废弃吗?”
“污染?”
“对,就是污染,印染车间要产生大量废水,而环保设备跟不上,购置要花一大笔钱,养护费用,员工培养,开启也要花钱,所以一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最后关停了事。”
“技改后有废水产生吗?”
“没有。”
“有。”
田建瞪了一眼打岔毛彪,毛彪喊没有,是成本控制,在员工成本高企,还考虑环保,印染车间是污染大户,而且这种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你跟领导明说,领导是办还是不办?买,成本堆高,华而不实。不买,偷排漏排,和南方小作坊没区别。
甘笛走到车间外的干涸的水池,“这是排放废水的吗?”
“曝气池,生化法处理,原来的曝气设备已经报废,早就停用了。”
“后来怎么生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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