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蕊才在翟绥远他车后面站定,就听到了望月一番勾勾丢丢的言论,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真的是无语极了。整个一朵盛世小白莲的样子,装的可是真像那么一会儿事儿。
谢翡不动声色的抽回握在车门前的手,眼眸中还残留着方才的寒意,她直接略过了望月,侧身后头抬眸看了一眼身后默不作声看戏一般的男人。
翟绥远倒是对于眼前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没感到丝毫不适。
他一如既往的懒散地靠着车窗,左手随意搭在车顶上。轻歪着脑袋,微微珉起的薄唇还是挂着刚刚没有消散的玩味笑容。
就那么饶有兴趣的迎上了谢翡质问诘责的目光。
望月是个人精儿,瞅着这里气场不对自觉退后。一旁助理机灵的轰散了周围看热闹的狗仔,她歪头看向傅瑶,灵动的眼眸天真单纯:“那我先去其他车上啦,下次见。”
最后一句话她特地说得很慢,甚至朝着后面靠着车顶的男人抚了抚耳畔的头发。媚眼风情万种,继续死缠烂打般朝着翟绥远暗送秋波。
闻蕊朝前走了几步,站在傅瑶身边。又恶狠狠的看了眼迟迟不肯离开的望月督促的说了一声,“我有点急事没打到车和你一起回去吧。”
直到两人都上了车,她摇下车窗,对着傅瑶摆了摆手告别。
周围逐渐没了人,谢翡俯身直接将副驾驶下放着的盒子丢进了后备箱--估计是刚刚望月送给翟绥远的礼物。
随后起腰绕过翟绥远,打开后座的车门,弯腰坐在了车的后一排。车门被谢翡嘭的一声关上,她目视前方,面如寒霜,但仍旧从余光中察觉到男人始终保持着那样一个玩味的姿态。
翟绥远也跟着她到了后排,紧紧挨在谢翡身边。
车窗缓缓摇上,外面人再无法看清其中任何情景。
半响后,自车内空间才响起一声沉闷的轻笑声,是憋了许久从胸腔中响起的,翟绥远俯身贴近了谢翡,长臂绕过,谢翡没动。
他动作缓慢的扯着脖颈上的领带,似有故意的成分,是不是的撞到谢翡的肩膀或者是胸膛。谢翡还是绷着一张脸,没给翟绥远一个多余的表情。见她不理睬,又故意舒展双臂,先是摸了摸自己的头而后就是贴到了谢翡的背上,最后紧抓着她垂下的双臂。
翟绥远耍着这些小把戏,都是谢翡玩得溜溜的那种。余光不过一扫,就能瞧见他故意侧着脸盯着她看的样子。睫毛浓密纤长,眉眼俊朗,线条流畅,确实是一张富二代中难得看到的帅气面容。
脸好看没用,还不是渣渣一个。要不是任务在身,多看一眼谢翡都嫌弃自己。
她轻轻咬了一下唇瓣,冰冷锐利的目光逐渐变柔,深情满满,一双臂藕继而缠住了男人脖颈,她轻仰下巴在男人眉眼处落了一个吻,嗓音柔软,带着恳求的意味:“以后那个位置只能是我的好不好?”
最后一个音落下时便有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后脑,翟绥远将这个吻加长了。
唇瓣相离后,翟绥远大手并未离开,他轻抚傅瑶的秀发,指腹一点一点摩擦着她白软的耳垂,他离得她很近,近到翟绥远说话间清香的热气尽数扑打在她的唇瓣处:“我就喜欢看你这副吃醋在乎我的模样。”
氤氲的气氛逐渐蔓延车内每个角落,指腹擦过傅瑶粉嫩的唇瓣,深邃幽暗的凤眼中闪烁着似愉悦的浅笑,他喉结滚动,应下了:“我答应你。”
“以后我的副驾驶只留给你。”
话落,他便坐回了原位,车窗也在这刻渐渐摇下,窗外夜色正浓,路边昏暗的灯光忽明忽暗,但男人俊美的侧颜却是让人不舍得移开视线。
谢翡不知盯着男人看了多久,只知道车窗外的景色在极速的往后退,而男人俊朗的眉眼始终未变。
心里盘算着下一步应该怎么才能更快的推动攻略的速度,可傅瑶残存意识却让身体第一时间表现出了该有的难过。
不知是吹进车内汩汩极速的风迷了眼,亦或是其他缘由,谢翡忽觉得眼眶生涩难耐。
妈的咋回事儿,我以后不会时不时的都得唱一出多愁善感的林妹妹吧?
淦,这后遗症啥时候才能好啊!!!
翟绥远今夜的心情很好,前所未有的好,脑海中女人刚才吃醋时的一举一动都在脑海中重复浮现,这让他唇边荡漾的那抹浅笑也越来越深。
傅瑶吃醋的样子真令他爱不释手。
他刚才恨不得在车上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以往他谈过的女朋友从来没有像傅瑶一样那么深情,那么在乎他,她看向他的目光里仿佛永远都含着爱意,她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眼神都越来越让他沉迷且不可自拔。
傅瑶。
够hot,也够迷人。
车内DVD显示屏忽然弹出了来电显示,联系人备注:露白。
翟绥远接听了。
随后车内便响起了其他女人柔软的询问声:“远哥,今晚有个局,妹子绝对多,来玩吗?”
谢翡翻滑帖子的指尖顿住,抬眸望向了男人,却恰好与翟绥远投来含笑的眸子相撞,他眼中笑意渐浓,回绝了:“不去了,今晚陪女朋友。”
女人语气稍有遗憾:“那太可惜了,你怎么还跟傅瑶谈着呢?当初可是说随便玩玩的,现在都谈多久了。我还真挺想接触接触她呢,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你缴械头衔献出你的童子身呢。”
翟绥远这个人的确不算乱世中的一股清流,他也曾脚踏过好几只船,也曾左拥右抱过,他正如网友所传的那样是一个花花公子,更是令世人所鄙夷的海王。
但只有翟绥远周围的朋友知道,翟家门风严肃,翟绥远父母曾清楚的对他说过,不管他谈几个女朋友,也不管他在外面的风声有多臭,但必须蹲守一个原则,那就是不能在婚前跟其他女人发生性/关系。
这也是为了避免一些意外而定下的规矩。
因此,翟绥远不管谈多少女朋友都未曾碰过那些女人,但到了傅瑶这,却是意外的破了。
当翟绥远靠着沙发漫不经心的说出那句“爷昨个儿也变成真正的大人了”时,翟绥远周围的朋友都笑疯了。
朋友质问他,不是说好随便玩玩的吗?
他只是低眸浅笑,唇边笑意加深,带着点懒倦的回道:“傅瑶,跟别人不一样。”
她能无时无刻用最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他,满足他最大的征服欲。
这个叫露白的女人这些话刚说完就传出了其他女人呼叫她的声音,她随后便挂断了电话,丝毫不知道刚才那些话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的落入了谢翡的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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