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戚知道她误会了,不等三少爷开口,连忙道:
“我只是行爷的丫鬟罢了。”
对方了然一笑,没再搭理她,领着白衡往依水建的阁楼里走去。
花戚脚下迟疑,她两世为人都没来过这种地方。
三少爷走出几步后回头看她,那意思很明确,要她跟着。
花戚心里想着自己去了岂不尴尬,还是三少爷做那事的时候喜欢叫人看着……心不在焉地跟上去了。
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粉味。
前头男人正和人低声说话,花戚迟了几步,就听见一旁的房间里传来一个男人吟诗作对的声音:
“一树梨花压海棠……这句好不好?”
“官人真坏……”
花戚没明白这句诗和“真坏”的联系,她正低头思索,突然撞到一堵墙。
少女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抬起头看向对方,却不是墙,而是三少爷。
白衡正低头看着她,问道:
“没事吧?”
花戚暗想有事也不能说呀:“……没有。”
她倒是好奇,三少爷的胸膛怎么那么坚硬。
上回自己搀扶着他,还轻飘飘的,病得肉都没多少了。
白衡上了一艘画船,回头拉花戚。
二人都上了船,纤夫就开始划动船桨,慢慢往河中心去了。
画船有两层,皆点了灯,二楼似乎坐了人。
此时有一青衣女子走过来,对白衡说道:
“鱼公子来了,请随我上楼。”
白衡点点头,随那女子上了二楼,而花戚也不得不跟上去。
二楼的房间里,正坐着一名中年男子。他穿着紫袍,身材算不得好,左右皆坐着一个年轻女人喂他喝酒。
男人醉眼朦胧的:“喝,继续喝……今夜不醉不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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