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云飞有些尴尬地说道:“师父,您老人家睡完午觉了?”
沈玉璞直盯盯的看着自己的徒儿,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迟迟未归,为师怎能安心睡觉?所以也就出来看热闹了。”
话音一转,似笑非笑地望着龙云飞,调侃道:
“四、五年前为师就跟你说过,别一天到晚光个屁顾在河里摸鱼,你就是不听,还以为自己是个没长毛的小孩子?”
“这下可好了吧!让人全部看光光,还恨不得把你给吞进肚里。”
“怎么样,感觉如何?”
龙云飞听师父这么一说,暗道:自己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晓得为时已晚,整个情况都已落入师父的眼里,顿觉臊得慌,哪里还敢回答沈玉璞的话。
赶忙闪到河边大青石坡,把衣裤匆匆穿好。
然后走到沈玉璞的面前,故意把话岔开,道:
“师父,五湖镖局的人……”
沈玉璞摆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道:“你不必多说,整个过程为师看得一清二楚。”
龙云飞一愣。
看来就算自己熟读原著,也很难能做到时时刻刻都拿捏得准。
大的事件点还是记得清的,怕就怕像这种“一波三折”,“节外生枝”的事情一连起来,自己顾及不全。
何况自己有时,还很随性,说不什么时候就漏掉了什么……
“哦!师父,您早就来了?”
这次的败兴以及泄气之感,是真的,并不像往常那样“做作”,还得明知故问的假装。
沈玉璞神色古怪,忙出言提醒道:
“云飞,你怎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任由这般漂亮的一个姑娘家就这么躺在路爆晒?”
“还不快把人家移到树荫底下来!”
龙云飞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脑袋,赶忙抱起昏睡过去的服部玉子,将她移往树荫底下。
当他抱起服部玉子的时候,忽然一股似兰的芳香气味迎面扑来。
随着她那柔软丰腴的身子入怀,龙云飞顿觉意识恍惚了一下,更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影响。
他赶忙将服部玉子放在地,深吁一口气,以作调整心态。
待心绪渐稳,这才掏出那先前收入怀中的7枚飞镖,递到了自己师父面前,道:
“师父!这是那些黑衣人所携带的暗器,不知师父可认出他们的出身来历?”
他这时向师父主动提及此事,不过是借题给沈玉璞发挥,好能从中获得诸多好处。
他这师父早年间可不简单,在海峡的另一头,几乎做到了横行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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