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听来的?”孟泽对这个话题并不敢兴趣,一提这个,他就想起早上那群人。
今早渭南王跟吃错药一样,不知从哪听来的消息,联合好几个人参他断袖。
“这个……外面茶馆听来的……”唐姝有些做贼心虚,毕竟罪魁祸首还是她。
仔细一想,也不对劲,这孟泽也是,背扛抬扶这么多方式,干嘛抱自己?
她突然想到什么不好的事,瞳孔放大的看着孟泽,自己不会被他占便宜了吧?
“你干什么!”突然被她这一瞪,他心里突然有些心虚,佯装怒气道。
唐姝恍过神来,觉得自己想多了,而且孟泽看起来也不像那种人。
随即又换了一副笑脸,“殿下,你娶了王妃以后,还会帮我拿承贤石吗?”
“不能……”见她对自己娶妃之事如此高兴,他心生不悦。
“那殿下你什么时候选妃啊?”她虽然心情感到失落,但不能帮她这个结果也是情理之中,毕竟有了家室,男子自然要多顾家,不能多和外界女子接触。
“五日后。”孟泽心中存有些许期待,试探性地问了句:“那天你要来吗?”
唐姝一听,深觉疑惑,我去干嘛?
那么多女人在一起,阴气一定很重。
犹豫地摇了摇头:“不来。”
孟泽心情突然沉重,他怎么能期待她会来?
既非官员千金,又对自己无意,一个清心寡欲的道姑,最不想掺和的应该就是他们皇家的事情吧。
唐姝见孟泽神色不定,好像心事重重,自己要不安慰几句再走?
“殿下,每个人都要经历不同的阶段才能成长,虽然这次选妃不是你所愿,但是能觅得一个好的伴侣是很多人求之不来的。”她字字珠玑,感觉孟泽就是在为选妃一事发愁啊。
本来孟泽心情就很失落,听完她这番话,更是头爆青筋,咬牙切齿道:“孤觉得,你既然这么爱借鬼身体,以后你也不用闲着了,每日给孤端茶递水,伺候孤的三餐寝居。”
“我?……殿下,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唐姝没想到他态度转变这么快,她又没签卖身契。
她刚想怼他,孟泽又说道:“你若是不愿意,承贤石也可以另找他人帮忙,孤的府上不养闲人。”
他居然又讲她‘闲人’?明明昨天她帮了忙的,虽然也惹了点祸,可那都不是她本人干的。
这越想越气,捏紧拳头就往孟泽的脸挥去。
挥到中途,转了个方向,双手抱拳向孟泽不情不愿道:“殿下,我能做!”
心里寻思着现在做几天是几天,等找到承贤石,她立刻就跑,反正没有卖身契,他也不能抓她。
孟泽见她满脸憋屈,心中怅然,若非如此,她也不会留在自己身边。
他刻意地向她指了指砚台,墨要干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换了副苦笑的脸,冷静地走在书桌旁,伺候他研墨。
门外候着的童子见活被唐姝干了,又得孟泽示意,都撤了。
接下来的活都是唐姝一个人的。
直至傍晚,孟泽决定就寝,她才得以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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