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吟漫不经心地回答,吃完了饼干把饼干盒丢在了垃圾桶里,“这饼干不好吃,没啥味儿。”
旁边有个人和自己说话,江软的心也平缓了下来,脸上带着点震惊和疑惑,“那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害怕啊?”
“害怕有用吗?”
沈吟反问她,江软抿着嘴巴摇了摇头,“那不就成了。”
两人坐在昏暗的导医台里,小声地说话,稀碎的声音像是两只小耗子在咬东西一样。
一个黑影从走廊里快速地走过来,脚步轻快,在听到有声音后立马停下了脚步,而随即稀碎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沈吟把食指搭在嘴边,轻轻嘘了一声,江软立马就停住了说话声。
小姑娘弯着腰轻轻地趴在地上,将头从另一边伸出了一点点,一双明亮的眼睛往外看着。
那个黑影同样也将自己的身影隐在黑暗中,两人像是在博弈一般。
过了一会儿,沈吟大声地喊了一句,声音里有些惊喜,“小漂亮,过来!”
清脆的声音在走廊里回响,站在黑暗里的那人愣了一下,然后走了出来。
裴枢身上穿着宽松的病号服,领口开着,精致的锁骨上有着一个小小的纹身,看上去好像是个字母。
头发有些杂乱,发梢微微带着点浅黄色,脸上冷冷的,没什么表情。
走过来的时候抓了一下自己乱蓬蓬的头发,带着些许无奈。
“你怎么在这里?”
他说话时带着一点嫌弃,居然又和她在一起了,真是倒霉。
沈吟叉着腰,眼睛斜视地瞪着他,“听起来你有点嫌弃我?”
裴枢轻轻冷笑了一声,“不是有点,是非常好吧?”
他不喜欢麻烦别人,自然也讨厌被麻烦,他觉得沈吟就是一个麻烦的人。
沈吟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嘴角微微扯了扯,脸上十分得意,“反正你这个游戏还得跟我在一起嘿嘿!”
裴枢垂了一下眉眼,脸上没什么表情。
“神经病,我叫裴枢,别给我乱七八糟的名字。”
他的手搭在导医台上,然后发现上面一点有灰尘,连忙抬起手拍了一下,直直地站在原地,说话的样子带着一点慵懒。
“那你还叫我神经病呢!”
不甘示弱的沈吟瞪大了眼睛看着裴枢,双手叉腰的样子十分傲娇。
裴枢懒得在这种情况下和她计较,而是问了个问题。
“你们的手里有没有号码牌?”
沈吟摇了摇头,“没有,我这里就有一包被我吃完的饼干,然后一本工作记录,没啥号码牌。”
坐在一旁的江软不说话,而是颤颤巍巍地从兜里掏出一个木制的号码牌,上面写着56。
而裴枢的则是17。
沈吟掏了掏自己的大口袋,里面真什么都没有,她有些失落地撇了撇嘴巴。
为啥自己没有呢?
“这是什么号码牌?”
江软有些害怕,刚刚自己一醒来就发现手里捏着这个号码牌,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沈吟说话的时候有些漫不经心,手指轻轻戳着自己的衣服。
“应该是专属病人的号码牌,因为我是护士。”
在恐怖游戏里当吉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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