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将外套执意给她披上,“我穿着毛衣,外套就是带给你的。”
沈吟拗不过秦砚披上了他的外套,温暖的感觉一下子就包围住了她,小姑娘的头埋在秦砚的衣服里,衣服上还带着他的味道,淡淡的,还挺好闻。
有点像雨后的空气,有点湿湿的,带着清新,又像是什么淡淡的花香,反正很好闻就对了。
小姑娘晃了晃脑袋,然后看着秦砚,声音轻轻的,“秦砚,你说今晚你会不会当新郎官啊?”
到现在为止也没发现到底是按一定的规律还是按随机来的。
所以沈吟就打趣秦砚,想看他是什么表情,秦砚愣了一下,然后回过头,沈吟这才发现她和秦砚挨得很近,差不多是黏在一起了。
“不会。”
他的气息轻轻喷洒在她脸上,带着一点湿意,近在咫尺的睫毛忽闪忽闪,灵动得轻轻抖动着。
沈吟看着他的脸愣住了,嘴巴微微张着,眼睛里倒映着秦砚的身影却是一直没眨。
两个人就这样注视着对方,沈吟的眼睛比较圆,平时看起来就很大了,睁大了的话又黑又亮,像是两颗大黑葡萄一样。
秦砚的眼睛稍显细挑,在光下显得格外晦暗,因为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沈吟。
过了不知道多久,沈吟被周边的说话声给惊醒,发现自己还在盯着秦砚看,连忙坐直了身子轻轻咳了两声。
想起之前秦砚回答的问题又反问道,“你为什么觉得你不会是今晚的新郎官?”
秦砚也收回目光,耳根有些红,声音淡淡的,“不仅是今晚,我不会是新郎官,因为里面没有我的名字。”
里面?
是指祠堂里面吗?
难不成是之前秦砚说看到的那些牌子,那些牌子上有玩家的名字。
秦砚轻轻地开口,“那里面的牌子没有我的名字,上面都是预备新郎的人选,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在上面。”
说完之后他的喉结上下滑了滑,像是口渴一样。
预备新郎?
这说法真新奇,不就是看谁是那个最合适的小白鼠吗?
还说的那么清新脱俗。
沈吟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然后不说话了,只是扯了扯秦砚的外套。
过了很久,终于到了十点钟,村子里的人一下子就像约好一样过来,一眨眼就全部沾满了人。
玩家们赶紧站起身来,这些人来的好突然,就像是一下子出现的一样。
奶奶和白头发爷爷也来了,白头发白胡子爷爷看到所有的玩家都来了,满意地点了点头,杵着拐杖让玩家们都进祠堂,奶奶也跟着进去了。
祠堂里静悄悄的,因为有人来了所以点上了一盏没有灯,虽然现在到处都通上了电,可是落后封闭的村子却还依旧使用着煤油灯,蜡烛等照亮工具。
祠堂里就是这样,只放着几盏煤油灯,昏暗的灯光并没有照亮整个祠堂,只是短短地将一小块地方照亮而已。
在正中央有着一块木桌子,木桌子的四角都放着一根蜡烛,徐徐燃烧的白蜡在自身的灯光映衬下显得格外飘逸。
桌子的正中央放着一些木牌子,上面写的就是各个玩家的名字。
其中有两个已经破掉了,裂开成了两半。
李二和张启。
之前死的那两个玩家。
老人等他们都看清了桌上的木牌子之后才开口,“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有些玩家已经有了些猜想,不过没有开口,静静地站着。
黄头发的曾凡撇了撇嘴,声音里满是不屑,“不就是有我们名字的一个木牌子,有什么稀奇的,你们这些老头一天天装神弄鬼的。”
站在旁边的他哥扯了扯他的袖子让他不要再说了,因为眼前的老人脸色已经暗了下来,眼睛里的情绪不高,死死地盯着曾凡。
曾凡撇了撇嘴,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鸭子嘴硬又嘟囔了一句,“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祠堂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过了很久,老人才恢复了之前的神色,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这些是你们的名牌,上面记录了你们和音音的缘分有多少,我们给音音挑男人就是按照这个顺序来的。”
缘分的多少?
这么悬的东西一个小牌子上会有?
沈吟倒是十分好奇,径直走了上去,她倒是没什么好怕的,她又不是预备新郎,怕什么?
她拿起一个牌子,叶子初,46
另一个牌子,章祎,59
都不算高吧。
“盛爷爷,是按缘分高的来挑的吗?”
老人摸了摸胡子,像是很开心一样,看着沈吟点了点头,“对,和音音缘分越高也就和她越配。”
沈吟皱了皱眉头,“意思是那个李二是最高的?”
说着她拿起已经碎了的李二的牌子,上面显示的是92
???
这玩意居然有92,她简直难以理解,难道这就是所说的天机不可泄露?
她不懂她不懂。
沈吟顺着看了一遍,然后轻轻挑了挑眉,“那按照这个来的话,下一个新郎就是曾凡咯!”
站在旁边的曾凡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怎么可能?!”
他走上前来,然后翻找着自己的牌子,把所有人都对比了一番,发现果然是自己的最高,87
就连他哥都才79!
为什么?
为什么是他?
他还不想死啊?!
曾凡面目狰狞,把所有的牌子都给扫落到地上,眼睛有些泛红,“什么狗屁缘分我不信,我不当新郎去送死!”
在恐怖游戏里当吉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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