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臻府邸。
前院儿正堂。
孙乾和糜竺一来,两人就明白了,为何这个二公子不去洞房——人家还只是个孩子!!
更加惊讶的是,这孩子居然已经知道要女人了!
厉害!
这么小的孩子路子就这般的野,只能说不愧是曹公的子嗣,那和寻常的孩子肯定是不一般的。
“呃,二,二公子……”
“啧!”曹臻顿时一仰起头,小眉头就皱了起来,“你们不要每次叫我的时候,都结结巴巴的!你才二!你全家都二!”
“这……”
哎哟,这小孩儿脾气可不好。
“二公子,在下孙乾,这位是糜竺,不知二公子召见,所谓何事?”
“找你们喝茶,不可以吗?”
曹臻乐呵呵的躺在了主位,叫人了肉和酒。
现在虽然是深夜,但是曹臻堂堂一个熬夜冠军,怎么可能会害怕与人促膝长谈?
但是对于孙乾和糜竺来说,就很感动。
特别是孙乾,他会察言观色,一看这二公子他就明白,的确是为了徐州之事,而且摆宴席,喝酒,畅谈,那都是主君与下属之间,拉近感情所做的事情。
人家只有九岁,却愿意花费睡觉的时间来与你增进感情,对你如何看重这就不必多说了吧?
感动啊!
古有甘罗十二岁为相,今有二公子,九岁招揽人心!
这都是神童啊,千古难见其一。
“二位叔叔,请坐。”
曹臻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时候他们才注意到,在曹臻右边的席位,坐着一个老老实实的文士。
但坐得笔直,如松柏一般,有高山浩瀚之感,面含微笑,露出善意的气息,“这位是我陈留典农中郎将,毛玠大人。”
牵招和典韦一左一右站在曹臻的身后,这介绍之言,就是牵招说的。
相比于典韦的勇猛,这位牵招要更加的沉着冷静,也成熟很多。
有大将之风。
孙乾和糜竺顿时就肃然起敬了,不得了,提出屯田农桑,以蓄军资,让兖州境内的三十万黄巾贼可以安顿下来的,就是这位毛玠。
他如今在北方可谓是大有名气,名震天下也不遑多让,只怕是远在长安的郭汜李傕肝儿都要羡慕疼了。
今年他们可是欠收,那边已经是民不聊生了。
“哦,拜见毛中郎。”
一千石的毛中郎,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大官,不亚于在徐州时候的陈登陈元龙。
“中郎和二公子,难道是师徒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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