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资深老粉,关于张海来有一个弟弟这件事,徐千帆竟然一点儿消息都没听过,网上也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她问余杭,余杭就像贼一样四处确定张海来的位置,拉着她蹲到院子里的墙脚根,低声说:“网上说老大父母是普通商人,其实他爸是红袖集团的董事长!”
徐千帆眼睛睁得像两颗鸡蛋,惊呼:“红袖!那个国内最大的娱乐公司!”
余杭赶紧捂住她的嘴:“小点声,外面不知道。”
“为什么?”徐千帆觉得她好像马上要窥探到天大的秘密了。
“老大从小就喜欢表演,但是他妈妈不准他学,他十一岁的时候借口去美国上学,结果瞒着家里人悄悄学音乐,后来不知怎么的被阿姨知道了,两人在电话里吵了一大架,等老大回国,只看见一座坟墓。”
余杭难得正经八百的说一件事,撅着嘴,眼眶通红。
徐千帆平静的说:“失去妈妈的痛,我懂。”
“他一直认为是自己害死妈妈的,说一定要凭真本事干出一番事业来,所以选秀之前把家庭背景全改了!”
徐千帆用指尖捻着地板间探出头来的嫩草苗,说:“然后呢?弟弟呢?”
“他后妈的孩子,只比他小两岁,我猜测,阿姨的抑郁症肯定跟他爸的作风有关系!”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当初我跟他一起进的公司,别看我现在是他的助理,那会跟老大可是不相上下!”
“正面回答问题好吗?”
“得得得,这些事都是他跟我说的,毕竟从小到大,目前为止,我是他正真意义上唯一的朋友!”
“谁是谁唯一的朋友?”
两人同时转身,张海来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阴森森的望着他们。
余杭小碎步跑过去,挽着他的手腕说:“当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咯,是吧亲爱的!”
徐千帆揪起一把嫩草,忍住不砸死他的冲动。
张海来嫌弃的推开他:“你妈生病了,叫你回家看看。”
余杭叹了一口气,垂头丧气地说:“每年一到春节他们就装病,回去除了相亲还是相亲,我一个才25岁的花美男用得着愁吗!”
张海来挽起袖口看了一眼手表说:“司机已经在门口等你了,今天晚上8点,离起飞还剩两个小时37分钟!”
余杭拔腿往屋里跑:“最毒老板心,迟到了你必须给我报销!”
院子里的白胡子老爷爷矮了一截,面容也融化得模糊了,徐千帆把嫩草叶按在它头上,说:“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你还不回家吗?”
张海来靠着长椅坐下来,初春的风带着冰冰凉凉的冷气。
“外面冷,进去说。”
徐千帆跟着他进了屋,进了厨房,看着他热牛奶。
“上次我家人过来,本来想去看看你,但我跟他说你不喜欢见生人。”
“我不想让大家知道我们俩的关系。”
张海来递牛奶给她:“乍暖还寒,小心感冒。”
徐千帆握着牛奶杯,温暖的热气顺着指尖侵入骨髓,全身都暖乎乎的。
“我不希望以后的生活被打扰,隐瞒对你对我都好。”
“你放心,没有几个公司敢跟我作对。”张海来拿了一罐夏威夷果,“走,我剥给你吃。”
徐千帆喝一口牛奶,说:“在学校里这类事很常见。妈妈死后,我们班主任常常拿她的事迹来教导同学们,久而久之我就被孤立了,其实那时候一阵一阵的觉得生活很痛苦,不过我不承认是抑郁症,因为我对生活仍旧抱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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