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苏明河心中才冒出这个想法,就直接把这个想法扑灭了。
苏洛川如果已经死了,那刚才出现在他面前的是谁?
苏明河想着,在自己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痛,好痛!
苏明河站起来,走进了院子,却见小厮们一个个面色煞白,看着他的眼神十分恐怖。
“你们这是什么眼神?”苏明河当即不悦的说道。
小厮们却一个个后退了几步,指着苏明河刚才来的地方,说道:
“昨昨天晚上的!”
苏明河回头,赫然发现自己身后不远处的路边插着一个棍子,棍子上盖着一片白布,若是在晚上,远远的看过去,只怕会被错认成一个白衣人。
但白天看起来,这块布并不可怕,甚至有些可笑。
可是,经历了昨晚的恐怖事件,又见证了苏明河的绕圈。
明明看上去平平常常并无特殊的白布也透出了瘆人之色。
苏明河回头看见被棍子撑起的白布,也吓得一个哆嗦瘫倒在地上,又被小厮们慌忙的抓手抓脚,拖进了房内。
进了屋子这几个小厮才说道:“原本什么东西都没有,您才出去,那东西就突然出现了。”
“大小姐,这东西太邪门了!”
“大小姐”
一声声呼唤中。
苏明河突然瞪大了眼睛,一个想法在她脑海中越发清晰。
“苏洛川肯定已经淹死了!现在的根本不是苏洛川,是一个鬼!他认为是我和云烟害死了他,他想害我!”
小厮们闻言,一个个面漏骇然之色。
苏明河却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絮絮叨叨说道:
“苏洛川一定死了。他今天就问我有没有想过他会死在水里,他肯定已经死在水里了。”
苏明河说着,就挣扎着冲出去,口中直喊道:
“我得去告诉母上!”
“我们出不去啊大小姐。”小厮们连忙去拦。
但苏明河这次却顺利的跑了出去,撑着病体,跌跌撞撞的跑到了苏洛洛处,却见苏洛洛拿着玉佩,眉头紧皱。
“易家不过商贾之族,近些年才扒着陇家得了几个微末官职,这易云烟更是易家庶子,何况他竟如此不知廉耻,竟与明河私相授受,如何配得上我苏家贵小姐。”
苏洛洛说着,皱着眉头,将玉佩丢给了立在一侧的长随,冷声道:“拿着这肮脏东西去易家,让易家好好管教子嗣。”
“是,家主。”长随接过玉佩就转身出去。
苏洛洛这才又看向了苏洛川,皱着眉头冷声道:
“我们苏家是世代的贵胄,我身居一品之爵,坐一品宰辅之位。我的女儿,岂能娶微末小吏,商贾之族的男子为夫。洛川,我知道你心里怨你姐姐,可你便是再怨,也不该拿这等事来作怪。”
说着,苏洛洛一挥手,冷声道:“回去好好抄一抄男责、男戒,别忘了你身为男儿的本分。岂有未嫁男子想摆布长姐婚事的混账。”
苏洛川:“”
难道眼前这人真不是苏洛洛?
苏洛川想着,完全不知道苏洛洛那看似严肃的面庞下,那绷都绷不住的深深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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