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绝摸了摸身边老虎的爪子,又问道:“确定白府只有白神婆和一众后辈,而没有其他如白家老祖般的人物么?”
刚才见这白神婆,虽然气息不凡,但也顶多只是天仙境的法力,而且法力驳杂,明显没有什么正经传承,她身后那两个童子,更是气息弱得不行,看到身边的老虎踞地摇晃的尾巴,都吓得哆哆嗦嗦,不值一提。
鲁仲道:“没有。我城中有个弟子不成器,整日只知道喝酒饮乐,他曾与白府中一个子弟厮混,说府中只有白家子弟二十余人,俱都称白神婆为祖。不过”
“不过什么?”
鲁仲一咬牙,还是把顾虑说出:“不过我一个城中胡家的弟子曾暗中与我说过,胡氏一族感知极为敏锐,白家人似乎不是人族,而是一窝老鼠精此言不知真假,我初时还曾探查过,不过见白家人只是骄横,并不伤害人命,担心对方察觉,便没再探知了”
“崇擒虎引此人前来,他与白神婆关系如何?”
“应当无甚关系,崇擒虎此人谨小慎微,一向与各方势力交好。”
“如此说来,便只要担心白神婆,以及那个尚不知底细的水神了”
“白神婆是天仙境,以他野妖怪的身份,他养的水兽,不可能修为比他高,不然肯定会反噬,应当只是地仙境”
白绝早就已经察觉,自家的国相、军师,虽然都是人间圣贤,但却似乎并没有什么法力,只是比凡人武力值高些,这种事上,他们作用有限。
在殿里走了几圈,白绝看向两人:“国相、军师,我欲诛杀此獠,望二位助我一臂之力!”
宋黑、鲁仲对视一眼,目光锐利,几乎同时抱拳答应:
“我等也早想诛杀此贼了!请大王下令!”
旁边老虎,被他们俩的声音吓了一跳,见三人只是说话,才又懒散下来,大舌头舔了掌,不住地给自己洗脸。
白绝刚才,把它脸上的毛都抓乱了
第二日。
白绝腰配铁剑,一身平日穿的锦衣,本想把老虎收进仙兽锦囊,但它一大早吃了饭就跑得不见踪影,也不再管它,大步来到天河岸边。
几个白家子弟,正在摆祭品,见到白绝过来,纷纷行礼。
远处三四十丈外,来拜祭的百姓站在那边,他们地位低,白神婆只让人收了他们的祭品,并不让他们靠近。
白神婆早就候着了,见白绝孤身前来,只是身后带着五六名背弓配剑,衣甲鲜亮的侍卫,有些疑惑:“贫道见过大王,怎不见国相、军师到此?”
白绝无所谓道:“两位先生这些时日,安抚百姓劳累,今日无事,寡人让他们休息一天,此刻应当在用朝食了吧。”
白神婆闻言眉毛一跳,有些不喜:“祭祀水神,乃是大事,国相、军师怎可如此怠慢!”
“有寡人来祭拜也就是了,神婆莫再多言,不知今日可能见到水神么?”白绝随意道。
“”
原本想着,只要白绝不断她财路,她就很满足了。
但昨天白绝的“礼遇”,以及现在的不经心,让白神婆决定,让白绝对自己更加敬畏,今天借着祭祀,一定要“折服”白绝。
跳大神、唱巫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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