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还活着就行,没什么要求了。
以后的丧葬嫁娶,也都再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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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还一直暗地里查着玉镯的消息。
等了些时日,晚上接到一个电话。
“沈公子,你叫我查的这个人不简单啊。”对方声音吊儿郎当的,听着不是很正经。
沈舟散漫的半靠在沙发上,垂着长长的眼睫,“说吧。”
电话那头传来“哗啦啦”的纸页声,看来对方搜查了不少资料。
过了两秒,才说:“你要找的人应该是叫董悦,算是一个比较出名的古董商,但……查出来的消息,有线索指向她还和最近的禁药案有关系。”
沈舟听了皱起眉,唇动了动:“禁药?”
他倒是没怎么接触过这方面的事。
“对,海城警署那边传来的消息,董悦因为这事被抓进去过一次,但因为证据不足又给放出去了,”那人懒懒的回答,“这是什么生意都敢做,怪不得明知那玉镯是脏物还敢入手。”
沈舟不关心什么禁药问题,只是问他:“东西找到在哪了?”
只可惜,那人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暂时还没查到那么多,她连禁药都能藏的好好的,镯子肯定也不会轻易被找到。”
“……”
苏绘音在旁边听了一耳朵。
丢了个镯子的事,居然还能扯出这么大一个麻烦。
沈舟摊上个后妈也算是倒霉。
第二天下午。
沈舟说要出去查证,顺手给苏绘音扔了张卡片,“晚上我可能回不来,你要饿了就给他打电话,叫他送外卖。”
本以为是什么外卖小哥的电话。
苏绘音低头一看,好家伙,是个子公司总经理。
沈舟看她呆滞的表情,靠在沙发边上笑,“是池厌的手下。这个公司闲的很,打杂用也没关系。”
苏绘音的注意点并不在这。
她抬起头,视线落在沈舟手腕系了半个月之久的发带上,张张口问到:“禁药查证,那是你该干的工作?”
一个刚毕业的高中生而已,大学都没上呢,管的到宽,也不怕危险。
他不就是想找镯子吗?
沈舟抿着唇,笑意未退,“警署那边没办法,我接了委托而已。你以为我那张黑卡哪来的,那可不是我爹给的。”
苏绘音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这触及到了她的知识盲区,“警署……还能把案件委托给私人?”
没听说过,太匪夷所思了。
沈舟慢条斯理的摘下耳垂上明晃晃的紫水晶,往苏绘音的手里一塞,摆摆手:“我可是有律师证的人。别弄丢了,帮我收起来。”
去查案,戴个耳坠怪麻烦的。
苏绘音双手捧过耳坠时一僵。
这人还有律师证?什么怪物。
“我走了。”沈舟等了一会,见她没说话,抬腿就要往外走。
“等下,”苏绘音突然脆声叫住他,抬起一只细长的手,放在他面前,“握握手。”
沈舟不明所以,迟疑了半秒钟,先拉住她那只手,才问:“干嘛?”
苏绘音挑着狐狸眼,一本正经的胡扯八道:“我锦鲤体质,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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