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很少有人踏足,只是偶尔会有保姆打扫一下,很适合说悄悄话。
何飞莲拉着何盼香走进屋子,又关上门,往床上一坐浑身绕着怒气。
“去了趟二楼,这是怎么了?”何盼香接过她递来的药膏,自己对着镜子抹起来。
“那只狐狸可真是越来越变本加厉了,”何飞莲冷哼,“她还变着法的说我腰粗,当着那个人的面,切,不就是想显摆自己吗,装B的婊·子。”
停顿了几秒,她骂的还不过瘾,继续道:“从小到大都一副淡漠的模样,真特么能装。我上次翻我哥手机相册,看到张照片,是那婊·子脱光的模样。”
何盼香听着她说的话,涂药的手都顿住了,不可置信的回过头,“表哥怎么会有那种照片?”
虽然她们俩都很讨厌苏绘音,但并不觉得她能做出这种事。
何飞莲轻嗤一声,“要不就是他俩发生过什么,要不就是合成的,反正我哥肯定是对她有意思。”
何盼香又回过头去涂药,屋里安静了一会儿,她突然不咸不淡的开口,“你说,那个男生是不是跟她认识啊。”
虽然一开始在老太太卧室里的时候没有互动,但苏绘音受伤之后他反应太大了,连何晓和苏向东都没反应呢。
何飞莲想了一下这个可能性,很笃定的开口,“不止认识,可能关系还挺好,你没看他抱她时那动作那么熟练吗,甚至有可能是……肉体上的关系好。”
何盼香搓着指尖的白色药膏,眼底暗了暗。
何飞莲看她:“你泼水是故意的吧?”
“是,”何盼香跟同一战线的人没什么可隐瞒的,勾勾唇角,“看她不顺眼。”
很嚣张的语气。
女生情绪发泄的方式不外乎就是找小姐妹吐槽、骂人。
何飞莲说了一通,心中的火气压下去不少,但嘴角还是垂着的。
她站起来走到何盼香身边,俯下身子看着那张娇嫩但高高肿起的脸蛋,抬了抬眼皮。
“不如……”
...
苏绘音还呆在治疗室里,因为这栋房子并没有属于她的房间。
沈舟手里拎着一个纸袋上了二楼。
“自己能换衣服吗?”在床前站定,他抬高了手臂,晃的纸袋哗啦啦响。
“能。”苏绘音烦的不行,迅速从他手里拿走纸袋。
袋子上有一个很明显的logo,是衔尾蛇莫比乌斯环。
苏绘音仰头看了一眼沈舟几乎从不离身的耳坠,没问。
苏子墨坐在床尾认真的盯着手机,后知后觉的抬起头。
“走吧,出去。”沈舟拎着他后衣领出了房门。
两人并排站在墙边静静靠着,好像两个罚站的学生。
苏子墨这会儿特别安静,也不跟他说话,耳朵里还塞着蓝牙耳机。
沈舟无聊,从他耳朵里抢了一只给自己戴上。
熟悉的女声响起:A few buildings near ours fell down. I could hear someone g for help. I was……
沈舟:“……”
他又在苏子墨看神经病的眼神中把耳机还了回去,顺便瞥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
勤奋的高中生,在做英语听力。
苏绘音在屋里翻了翻纸袋。
除了一条白色长裙外还有一套内衣,内衣的尺码刚好与她相符,34C。
半透明白色蕾丝边。
1/2罩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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