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两声巨响过后。许温言低吼了声
房间的隔音做的很好,不用担心被南栀听到。
良久之后,许温言从架子上取了医药箱拿到南栀面前。
用药棉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清理完以后,轻轻的擦拭着伤口消毒,拿出一瓶药看了眼南栀
“这个药是专门医治刀伤的,效果很好,就是很疼,能行吗?”
“可以,没事的。”
许温言犹豫了片刻,打开药瓶,把药沫洒在伤口处。
药沫撒上之后突如其来的痛意,让南栀的额头布满汗珠,紧紧咬着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忍耐着疼痛。
许温言注意到南栀的变化,快速把她伤口处缠好绷带,包扎好。
“宝宝,是不是很疼,疼的话就喊出来。喊出来就好。”
南栀紧咬着牙关,朝许温言笑了笑断断续续的说着
“不,不疼,没事,你别担心。”
许温言心疼的把她拥在怀里,怎么会不疼,这药自己也用过,是什么滋味自己很清楚。
伤口的疼痛,让南栀意识有些模糊。
“阿言,我困了,想睡觉了。”
南栀靠在许温言怀里,有些迷糊的说着。
“睡吧,我抱你上去。”
许温言抱起南栀,去了二楼卧室,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哄她入睡。
片刻后怀里的南栀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许温言小声的叫了她两声
“宝宝?宝宝?”
见南栀没有反应,确认她是真的睡着了。
悄悄的出了房间,关上门。
一楼客厅,月光透过玻璃洒进屋内,许温言坐在沙发上,月光照射在他那棱角分明的侧脸,墨色的双眸此刻像两个深不见底的幽潭,周身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
“爷,我们的人到的时候那两个人死了,死在医院,看样子像自杀。”
七月顿了顿,继续说道
“那两个人应该是特殊组织的人,他们身上有修罗门的刺青。”
“修罗门?”
“是,看刺青应该是。”
“我知道了。跟我们的人说,修罗门的人既然这么闲。那我们就给修罗门找点事做。”
挂在电话,许温言坐在那里吸着烟
修罗门?H州的地下皇?呵~敢动了我的人。
许温言把烟头扔在地上,抬脚踩了上去,碾了碾
那也得付出代价。
b市,一名身段妖娆的女人正**着上半身攀附在男人身上
“泽少,那两个废物被抓了怎么办?会不会查到你。”
男人一手掐着女人腰,一手探进女人的裙摆里
“放心,那两个废物已经是死人了,死人的嘴是信的过的,再说就算查也查不到我们。”
“设了这么大的局,也没让他损失点什么,真是不甘心啊。泽少”
坐在男人身上的女人被拨弄的娇喘连连。
“别急,才刚刚开始,这次只是先给我的好弟弟一个警告罢了。”
男人粗鲁的扯开女人身上的脱到一半的裙子。
“宝贝,良宵苦短,别浪费啊。”
男人起身把女人压在身子底下,床上女人的身体和男人交缠在一起,一室的春光。
床上的女人手紧紧抓着床单。双眼紧盯着天花板。
“好戏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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