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默默补充一句:“关键是帕子质量好。”
一阵默声中,商烟大许是出现了幻觉,听到几只乌鸦盘旋嗷嗷声音。
“是商姑娘吗?”叶捋虚弱地问道。
“我来晚了。”贺尘庸答非所问。
窝在贺尘庸怀中的叶捋没忍住扑哧笑出声,紧接着又是一阵急促咳嗽声,贺尘庸不着痕迹地蹙眉,拿着手中的帕子接住从叶捋嘴中喷出来的液体。
鲜红的血液瞬间将那洁白干净的帕子侵染,像朵含苞待放的娇艳红玫瑰惊心动魄。
屋内的冷气变得愈加严重,黑影没忍住冷嗤出声:“这胡作非为的老东西!混账!”
放慢呼吸,商烟沉下双眸,显然知晓贺尘庸说的是谁。
很快,叶捋抬起满是红色疤痕的手臂,将手指抓在贺尘庸手背上,无奈道:“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习惯就好。”
不是一次两次了?!
商烟紧着眉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没想到这道貌岸然的安阳侯竟然是个家暴男!这傻大个的小侯爷竟然还说习惯就好!
想到这儿,商烟握紧拳头,咬住压根愤愤道:“习惯什么习惯?你要学会反抗啊!”
这突如其来的愤愤之词将贺尘庸原本要骂出来的脏话淹没,两个大男人都忽然愣住,显然是都没想到商烟会如此生气。
“商姑娘,没”没必要如此生气。卡在嗓子的后半句话被商烟拦截,屋内传来一道甚是严厉的声音。
“怎么就没关系了!这种人渣,就得见一次打一次,打得他满地找牙才是!”
说罢,握紧的小拳头在空气中胡乱一挥。
静默中,商烟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急匆匆地伸手触碰叶捋的身体。
指尖很快传来冰凉,商烟的眉心不禁动了动,疑惑道:“不是热水?”
黑影动了动,噤声伸出手臂,将商烟的手从叶捋身上拉开,好似故意提醒谁一般握拳咳嗽了几声,清冷声音低沉解释道:“温盐水伤的,那老东西还要用这家伙”。
叶捋倒吸一口凉气,干笑几声后没敢出声,只能默默在心中呐喊,姑奶奶用心良苦啊!等他好了要是被贺尘庸拿醋泡酒喝了,他就彻底凉凉了。
“哦哦。”商烟应声。
从黑色衣袖中掏出一罐瓷瓶,贺尘庸轻启薄唇将瓷瓶上的麻布塞子用牙齿咬掉,将瓶中的白色药粉洒在叶捋身上的伤口上。
白药粉刚落在红血伤痕上,很快就渗入其中,瞧不出半点上过药的痕迹。
见状,商烟猜测那后院的大火应是贺尘庸的安排,想必是不想被安阳侯发现,门外似乎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屋外也不知何时下起倾盆大雨,脚步声踩在坑坑洼洼的湿地上,发出格外清晰的音色。
不禁屏住呼吸,商烟迅速压低声音提醒道:“有人。”
奸臣逼我交出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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