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贺尘庸没有反应,她继续苦口婆心地解释道:“这一个人有意于另一个人,看得就是合不合适,首先要看是否门当户对,其次才会在意是否心意相通,都有意思的。”
空话让商烟真是一大堆一大堆地就能讲出来,这些话让她说服自己,要是放在其他时候,她定是第一个要站出来反驳的。可当下面对大奸臣,她只能昧着良心讲胡话了。
白影屹立在原地,依旧纹丝不动地盯着窗外,瞧那神情似乎还望出神了。
“是那人吗?”他冷不丁出声问。
“谁?”她觉得好笑,顺口反问。
终于收回视线,白影在光影下动了动,然后重新将眸中的焦点聚集在商烟身上,黑瞳凝视着她,薄唇上下轻轻一碰:“李赋。”
你瞧,这陈述句用得好啊。
都自个儿把定义下好了。
商烟越发觉得好笑,都不用摇头直接出声打住贺尘庸那丰富的想象力。
“贺公子想多了,大将军尤其是商烟这等泛泛之辈可以高攀的?”说完还遗憾地摇摇头,以表示自己真的对他们这些官家子女没有什么欲望的。交朋友还好说,但要是这谈情说爱的纠葛还是就罢了吧。
“真是这么想的?”也不知为何那黑瞳忽然像明亮星辰那般闪烁了一下,像流行一般迅速消失。
“呃,”是没看她都一本正经地讲出来了吗?自然是真的啊!鼓起双颊,她用力点点头差点错位,回应道:“那是自然。”
“那就好。”还没等商烟的尾音消散,贺尘庸倒先是抢先一步开口。
“?”商烟一只眼睛瞪大,一只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整张脸上都写着大大的疑惑。
啥?你说啥?啥子跟啥子呢?
真想上前揪着贺尘庸的衣领问清楚,她是实在跟不上大奸臣那活跃如分子般的思维,完全找不到前因后果地来回跳动转变。
白影也不理会商烟那极其迷惑的表情,自顾自地走到不远处低矮木柜旁,弯下腰去将抽屉打开,伸出修长手指在里面一阵摸索。
片刻之际,木柜旁弹出一个暗格。
好似也不怕被商烟发现,贺尘庸面不改色地起身靠近那暗格,抬臂从里面拿出一根长条形状的东西握在手中。
眯眼窥视好久也没瞧清是什么,只能瞅见其形如长丝,精致如上好雕制品,又被贺尘庸紧紧握在手中,认真到一刻也没有松开。
这东西,难道是……?
探究的心骤然一紧,她万万没想到这大奸臣这么快又要起杀心了吗?
就因为她开玩笑说他喜欢她吗?
不是吧?
她总不能提他前女友吧?
那样的话,她岂不是嗝屁儿得更早
两只小爪子情不自禁地抬起来,无措地在空中胡乱摇一通,舌头捋不直得磕磕绊绊为自己辩解:“不是,那什么,贺公子,咱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对肝肾功能不好,有失健康,更是对财富的一种损失啊!”
这话刚说完,向她靠近的白影非但没有停住脚步,反而靠得越来越近。
奸臣逼我交出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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